莊茹突然變的緊張起來,抓住小白的一隻胳膊道:“小白,你不要亂來。不論洪雲升怎麼樣,清塵殺不了他也就算了,你可千萬不要出事!”
白少流:“莊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亂來的那種人,我也不會有事的。……你去洗個臉,今天我來做晚飯吧。”
……
酒會在晚上七點半準時於香榭里舍大酒店的豪華多功能大廳舉行,香榭里舍的整個二樓都屬於會場範圍,除了主會場之外,還設了很多休息室與洽談室。由於擔心發生意外事件,巡捕司的人員從裡到外將香榭里舍都控制了,穿制服或便衣的巡捕不知來了多少,尤其是二樓的各個出入口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參加酒會的賓客都需要出示特製的請柬,同時還要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
阿芙忒娜沒有帶一名隨從,而是與小白等三人一同走進了酒會的大廳,今天眾人都是穿著禮服盛裝出席。阿芙忒娜穿了一身湖藍色的露肩珠光晚禮服,顧影穿了一件雪白的曳地長裙,就連洛兮今天也穿了一身黑色的禮服長裙,胸口開的有點低,配著閃亮的胸飾——這小妮子的身材也蠻不錯的。白少流一走進會場,就發現有很多道豔羨的目光向他射來,小白知道是為什麼。什麼樣的男人,能夠伴隨身邊這三位風采各異的大小美女?小白只有在心中苦笑,身邊的女子雖美,可她們的美麗都與自己無關。
酒會開始後,首先司儀是感謝諸位嘉賓的到來,介紹此次酒會的各方來客都是如何的顯赫與珍貴,大家聚在一起喝幾杯酒意義是如何之巨大!然後是邀請尚雲飛先生上臺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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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雲飛在臺上的講話非常有風度,措辭得體而且簡短——
首先感謝志虛的父老鄉親的熱忱,此次率商務考察團來烏由受到了這麼溫暖的接待,感覺自己真的是回到了家鄉。尚雲飛漂泊海外多年,卻始終有一顆赤子之心,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志虛的繁榮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次回到國內就是想帶來投資專案、最先進的科技手段與管理經驗回報祖國。他還熱情的讚揚了志虛近年來各方面的變化,繁榮與進步日新月異,這裡有很多機會很多財富正期待著大家一起去發現一起去創造。
與會嘉賓熱烈的鼓掌,掌聲平息之後還有一個人的拍手聲一直沒有停止,聽上去十分刺耳。這人一直吧唧吧唧鼓著掌,在大堂中的迴音就像光腳丫拍著水泥地,掌聲中還傳來一句話:“很好,很強大!表子也當了,牌坊也立了!”
會場中眾人盡皆失色,誰會在這種場合說這麼沒修養的話?然而這聲音卻不知從何處傳來,眾人四顧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是誰說的。這時有人竊語道:“會不會是殺手清塵?他難道也混進來了嗎?”
然而小白卻知道這人不可能是清塵,因為說話者是個男的,而且聲音十分耳熟。他向四周望去,會場裡站著很多衣冠楚楚的男子與珠光寶氣的女賓,卻沒有看見風君子。這時就看出尚雲飛的鎮定功夫了,他微笑的神色絲毫未變,就像根本沒聽見這句話和這掌聲。連小白都不得不佩服尚雲飛,因為他感應到尚雲飛的心中似乎也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受到任何意外干擾的情緒波動跡象。
尚雲飛結束致辭風度翩翩的走了下來。司儀邀請酒會的另一東道主洪雲升上臺,向大家介紹此次酒會的主題以及各項活動,並且主持下一階段的慈善拍賣。
洪雲升走上發言席時,儘量保持著從容與鎮定,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受到清塵殺人帖事件的影響。然而小白卻感應到他的心砰砰亂跳,被巨大的恐懼與焦慮包圍,心裡虛得的很甚至連腿肚子都是軟的,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每當洪雲升看見臺下的尚雲飛的時候,慌亂的心情才能恢復一絲鎮定,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小白看著洪雲升,真恨不得上去一把揪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