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立刻察覺將她救起,同樣是絕頂高人的杜寒楓怎麼就沒有注意自己的徒弟呢?小白有此疑問,卻不好直接開口。
杜寒楓憋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我徒兒薛祥峰不幸隕命,總不能這麼白死了吧?”
白少流嘆息一聲道:“他死的太不應該了,如今齊仙嶺一案真的成了懸案,再沒有知情人。杜掌門,你是修行高人應該明白道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找到他人去承擔責任的,昨夜一戰參與人都在此處,請問你想找誰報仇?……如果你找不到,誰也無法處置,這才是真正的公道。很遺憾,但事實如此。……如果沒有什麼別地話,請您暫且坐下吧。”
白少流將堂堂長白劍派掌門不動聲色的擠兌了一番,杜寒楓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終於還是冷哼一聲坐下了。小白說的沒錯,不是所有的事情發生之後,都能找到別人來承擔責任的,薛祥峰死的確實很窩囊,但是找不到兇手你杜寒楓地位再高神通再大。也不能以此逼人。
處理完薛祥峰之死白少流又對靈頓侯爵道:“現在輪到齊仙嶺之事與王波襤之死了,侯爵先生剛才說的沒錯,所有知情人都不在了,齊仙嶺之事已成為懸案,對嗎?”
靈頓侯爵點了點頭:“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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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臉色一變:“既然你也知道這個道理,為何還用此事糾纏?因為死無對證所以我不能指責你的人。難道你就能指責於他人嗎?道理都是你一家出的嗎?今後如果再有人以齊仙嶺之事糾纏不清,就是無理滋事,你聽明白沒有?”
白少流用這種教訓的口氣對靈頓侯爵說話,靈頓侯爵一股怒意湧上卻又強自忍下,漲紅了臉卻沒有作聲。這時蒼檀開口道:“白莊主,那我海天谷弟子之死呢?”
白少流:“那就要請問靈頓侯爵了,王道友之死可不是懸案,根據現場痕跡曾有四人合圍他一人,那四個人中應該就有魯茲,現在魯茲死了。另外三個人也死絕了嗎?……靈頓侯爵,能告訴我你所知的經過嗎?”
靈頓侯爵抬起頭看著白少流。小白從他心裡能感受到怒意,奇怪的是他並不是很害怕而是在忍。多少有些奇怪。只聽靈頓侯爵緩緩說道:“當時在場地四個人是魯茲大主教、我、阿狄羅、還有雅各神官。”
這一開口不僅是小白,在場有好幾位心中大為震動,包括阿芙忒娜與杜寒楓,他們不明白靈頓侯爵這是什麼意思。只聽靈頓侯爵又說道:“魯茲追查海恩特之死,他懷疑與王波襤有關,所以下了命令帶領我們三人攔住王波襤問話,王波襤一言不合出手傷人,被魯茲大主教所傷。他不願意落入我們之手,當場自爆而亡。”
蒼檀顫聲道:“果真如此嗎?”
靈頓侯爵面不改色:“我與阿狄羅還有雅各都是奉命行事並不知內情。也沒有主動傷害王波襤,傷人者是魯茲,他已經被白先生殺了,雅各剛剛升任大主教昨夜也被白先生殺了,但是阿狄羅還活著,他曾經在王波襤自爆時身受重傷,可以證明我的話。”
白少流暗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靈頓侯爵說的基本上是事實,但有些細節之處可能不對,可再糾纏下去就是節外生枝了。魯茲應不應該找王波襤?假如王波襤真與海恩特之死有關的話魯茲這麼做倒也沒有什麼,換個角度設身處地白少流也會這麼做的,這些人都死了也就無法查清了。
小白轉身對蒼檀道:“蒼檀師兄,你從海天谷趕來就是為了此事,白某無能也只能追查到這個地步了。您率弟子儘可繼續追究,如果有什麼新發現需要白某幫助的,白某一定義不容辭!今日此事暫且到此如何?”
蒼檀眼睛如刀一樣冷冷的掃了靈頓侯爵一眼,不作聲也返回座位坐下,今天這個場合並不是為了王波襤之事,如果讓小白追究證據也只能到此了,剩下的事也只能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