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抖了抖手上貝德維爾送給自己的哈迪斯之帽的仿製版本,將它套在小馬仔的頭上,萬一對方不小心打了進來,這樣它也不會受到無辜的牽連。至於自己……
翔太將一根骨頭直接塞進嘴裡然後嚼碎,道:“在這裡待著,我出去下就回來。”
居然膽敢拆食堂……
活膩了嗎?
“快快,有哈迪斯之盔的快點去追其他人,這裡交給我們就行!”
堵在珀爾修斯騎士們面前的,是一顆巨大的樹,它的花朵不斷噴shè著強勁的水流,以至於騎士們光憑**無法擋住這些衝擊。
而站在水樹之上的,還有一個人。
身穿紅sè禮服的久遠飛鳥,她一隻手扶著水樹的樹幹,另一隻手揮舞著,厲聲說道:“衝散他們!”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水樹就如同服從她的命令一樣,將更為強大的水柱所謂如期,以比高壓水槍還要強大數倍的力量朝著翔太從側邊偷襲自己的人攻去。
“啊!”
隨著一聲慘叫,偷襲的人毫無疑問地倒飛了出去,在水柱的壓迫下,他彷彿連呼吸能力都被奪走……
“啪。”
“高,高坂先生……”
他轉過頭看著伸手接住自己的人,說道:“先生請你先……”
“借我一下。”
翔太將他手上的短矛奪了過來,瞄準了正將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邊的久遠飛鳥身上。
而久遠飛鳥似乎感應到什麼,同時也轉過頭看向了翔太……
“你……”
“嗖——”
“擋住它!”
“噹——”
短矛刺在了水樹的特意伸出來的樹枝之上,而久遠飛鳥看了眼在自己腦袋左側定住了的短矛,慢慢流出了一滴冷汗。
如果自己反應再慢一點,對方再投得準一點……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你啊。高坂先生。”
久遠飛鳥拉了拉裙邊行了一個禮,道:“不過還真是粗暴的問候方式啊。”
“比起用水將我的晚飯沖走,這點還是很溫柔了吧?”
翔太示意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快離開,這種水柱,可不是一般人能擋住的。
“如果真的那樣了我可是表示非常的抱歉呢。”
久遠飛鳥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問道:“難不成,你已經加入了珀爾修斯了?”
“是啊。”
翔太沒有否認,也沒必要否認。
“人各有志嗎?”
久遠飛鳥出乎翔太的意料沒有說什麼太難聽的諷刺的話,只是如此說了一句後,便說道:“那只有戰鬥了。”
對方是棄子,也就是來製造混亂的人。既然出現在這,那就對最後的勝負沒有影響了。
不過,總是讓她這麼破壞宮殿,可不行。
“啊,只有戰鬥了。”
翔太握緊了拳頭,說道:“不過請放心,我不喜歡殺人。”
“水樹!綁住它!”
聽到久遠飛鳥的喊話後,翔太就直接動了,從剛才的判斷來說,那個水樹應該沒有自動保護久遠飛鳥的能力,而是聽從她的命令了後才擋住自己試探xìng投過去的短矛。雖然這棵樹看起來很堅韌,不是凡物,一旦被捆上的話……
不,但很關鍵的是,久遠飛鳥,自己的身體能力很差。最多算是運動不錯而已。用來戰鬥,還差得多了。所以翔太要做的,不過是當著這個反應遲鈍的水樹的面,將久遠飛鳥擊倒就行了。
他順勢跳了起來躲過了水樹根部的圍剿,但樹枝卻順勢朝著他抽了過來,翔太毫不猶豫將手當作鞭子一樣啪一下抽在了水樹的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