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樺乖乖點頭,連帶著鼻樑上的三顆熊腦袋,也跟著他一起點頭。
……
“就這樣,就這樣!”
“加油,加油,撐住,撐住!”
“扳過來了,扳過來了,童樺加油,加油,加油,啊嗚~~~”
在童樺將景勳扳倒的一剎那,圍觀的眾人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遵循夏致遠的囑託,本場比賽顯得險象環生、精彩紛呈——剛開始,雙方先僵持了一陣子,過了一會兒,景勳額頭青筋暴起,開始發力,童樺被他一絲一絲的壓低手腕。等被壓到快輸掉的時候,童樺開始絕地反擊,一點點加大手勁,慢慢熬過中點,最終順利逆轉,把景勳的手腕死死的壓在桌面上。
歡呼聲中,景勳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笑的開心的童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操,”景勳對夏致遠說,“你家小朋友哪兒來的手勁?”
夏致遠沒理他,反而對童樺說:“還不謝謝景隊長放水?”
“謝謝景隊長。”童樺乖巧的跟著說了。
“操!”景勳忍不住露出刑警本色,又罵了聲髒話,繼而忿忿不平的說,“我沒放水!”
“不管你放沒放水,今天彩頭是沒你份了。”夏致遠的心情顯然不錯,伸手取了桌上的手機盒子,塞到童樺手裡,“拿著。”
“夏老闆,你不搞個頒獎儀式嗎?”
旁人見比賽的結尾如此漫不經心,紛紛表示不滿。
“你們想怎樣?”
剛剛輸了比賽的景勳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馬上介面道:“喂一杯酒。”
“舌吻個二三四十秒。”
駱傑忍不住插話道:“夏致遠,你一鳴驚人,至少得給個交代吧?比如……《論叫獸如何把上清純美少年》?”
見眾人七嘴八舌,越說越玄乎,夏致遠笑著叫了停。
“今天主角是景隊長,”夏致遠說,“別模糊焦點,弄得我想搶風頭似的。”
“風頭已經搶了,乾脆搶到底好不好?致遠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放不開了?”到手的彩頭被搶走,新上任的景隊長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
其他人也附和著他的話,不肯放過夏致遠和童樺。
起鬨聲中,童樺低頭看著手機盒子,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童樺。”見沒法過關,夏致遠輕聲叫他。
童樺應聲抬頭,無辜的看著他。
沒再說任何多餘的話,夏致遠托住他的後腦,偏頭吻了上去……
週末晚上,酒吧裡到處妖孽叢生,煙行媚視。
然而,眼前的清澈少年,神情無辜,滋味清甜……甚至比夢中嘗過的,還要美好。
這個吻輾轉反側,持續了好幾秒。待起鬨聲稍歇,夏致遠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
“可以了吧?”夏致遠抬手幫童樺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劉海,“駱經理剛剛也說了,誰要再煩,嚇走小朋友,永黑不解釋。”
眾人一陣鬨笑,表示來日方長,今天暫且放過他們。
派對的後半程,駱傑和景勳一直在逗童樺說話,問他夏致遠上課的時候是不是一直和他眉來眼去,怎麼追他的類似八卦。童樺基本上有問必答,也會開開玩笑糊弄他們,慢慢的,話逐漸多起來。
夏致遠在一旁邊聽邊抽菸,任由他們亂七八糟的瞎聊。
半夜一點的時候,他起身對景勳說:“童樺明天要早起,我先送他回去,你們繼續。”打完招呼,就拉著童樺離開了。
午夜,城市的天空,月明星稀。
夏致遠問清楚方位,發動了車子,朝他家開去。
乍然從熱鬧的氣氛裡逃離,兩人之間似乎有點尷尬。對著駱傑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