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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

&ldo;安靜一點,塞依達!&rdo;

野獸哼了哼作為回答。

&ldo;安靜一點,塞依達!&rdo;韋爾蒙重複了一遍,他現在也鎮定下來了,&ldo;安靜一點,好讓先生不出醜地走!再見,林中女王!你身上的條紋使我想起了斑馬……但現在是我要跑呀。&rdo;

他把帽子按在頭上,在走過母虎面前時又脫了下來,並且很嚴肅地向它致意。他就在要出去時,又轉過身來對帕特里希啞說:

&ldo;我們很快又會再見的,帕特里希婭。您是一個女魔法師。您在塞依達身旁,就像是一幅美女馴獸圖。您具有古代女神的神態、氣質……而我特別喜歡女神。我向您發誓!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帕特里希婭!&rdo;

奧拉斯&iddot;韋爾蒙很快就回到了紅房子。維克圖瓦爾正在大廳裡等著他。大廳的所有門窗都仔細地關了起來。她聽到主人的腳步聲後,迎著他跑了過來。

&ldo;羅多爾夫已經回來了,你知道嗎?&rdo;她大聲嚷道,&ldo;是野獸把他帶回來的,他大概已經睡著了。&rdo;

&ldo;你是怎麼與母虎糾纏的?&rdo;

&ldo;噢!一切都很順利!我們沒有發生任何爭執。況且,我還準備了裁剪的大剪刀。&rdo;

&ldo;可憐的塞依達!它總算逃脫了。你應該準備一塊床前小地毯。嗯!維克圖瓦爾?&rdo;

&ldo;甚至兩塊。這隻野獸,它很大。不過它的樣子很溫順。&rdo;

&ldo;這是一種愛。&rdo;韋爾蒙笑著承認說。

&ldo;現在,&rdo;奧拉斯&iddot;韋爾蒙繼續說道,&ldo;我要跟你談最重要的事情,維克圖瓦爾!&rdo;

&ldo;這個時候?&rdo;保姆十分驚訝地叫了起來,&ldo;難道就不能等到明天?&rdo;

&ldo;不,不能。你坐到我的身邊來,坐這裡,坐大沙發床上。&rdo;

他們雙雙落座,靜默了一會兒。

奧拉斯的樣子一本正經,這也影響到了維克圖瓦爾。

他開始了:

&ldo;所有的歷史學家一致認為,拿破崙一世只是在其統治的最後年代才如此偉大的。他的武裝力量也是在一八一四年法蘭西戰場上才達到頂峰的。是叛變行為把他打倒的。貝爾納多特與敵人勾結到一起後,已經把萊比錫的失敗裹挾了進來。如果莫羅將軍沒有出賣蘇瓦松的話,布呂歇早就被消滅了。如果沒有馬爾蒙的陰謀詭計,巴黎也就不可能投降。我們都同意吧。怎麼樣?&rdo;

老保姆神色慌張地眨著眼睛。

奧拉斯非常嚴肅地繼續說道:

&ldo;我講到這裡,維克圖瓦爾:在尚波貝爾、在克拉奧納、在蒙米拉耶,都是成績。可是,我腳下的土地已經開始滑動了。失敗已經臨近了。我的王朝、我獲得的財富將很快落入敵人的手中。他們只要再努力一下,我就徹底毀滅了,無能為力了,戰敗了,被打倒了,奄奄待斃了……聖埃萊娜……&rdo;

&ldo;那麼,你被人出賣了?&rdo;

&ldo;是的。我對自己剛剛陳述的一切確信不疑。有人進了我的房間,開啟了我的保險櫃,取走了鑰匙和檔案。而這些東西可以使他們從我這裡竊取我全部的財富。他們可以將其變為自己所有,直至最後一個蘇。再說,這一掠奪已經開始了。&rdo;

&ldo;有人進了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