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馨沒有說什麼,而是很快的將樂譜上面的剩下的那些音律符號個念著&ldo;呂正&rdo;&ldo;宮徽&rdo;&ldo;平羽&rdo;&ldo;輔羽&rdo;&ldo;宮增&rdo;&ldo;商曾&rdo;……然後那個女人拿著兩個小錘子,快速的在變種上面敲打著。高手行家呀,我們之前找一個敲一個,根本不能聽出裡面的旋律。現在這個女人能夠順順暢的敲出來了,先不管她敲擊對不對,但是旋律的聲音充斥二中。黃鐘大呂就是形容現在的這種聲音吧,整個樂譜走出來的音樂古樸悠揚又莊嚴神聖,這種聲音直入人的心扉,讓人有一種不自覺就要拜伏下去的感覺。不過不時地槍聲和打鬥聲將這一切破壞的有點不倫不類了。
當最後一聲傳了過來的手,我和徐平已經就要支援不住了。洞中的黑暗已經籠罩過來了,我已經看不清對面的究竟有多少的陶俑,但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我們兩個周圍都已經站滿了。
只聽見那個女孩子問唐雲馨:&ldo;唸完了嗎?&rdo;
&ldo;沒有了!&rdo;唐雲馨低頭看了最後一眼樂譜。
&ldo;你們兩個快退過來,咱們先上到祭臺上面再說。&rdo;那個女人向我們喊道。
我和徐平一聽,已經搞定了,將我們身後的幾個人陶俑打碎,迅速推了出來,站到唐雲馨和那個女人身邊。
&ldo;咱們趕快到祭臺後面去,順著臺階先到祭臺上面再說!&rdo;唐雲馨將地上的揹包背在身上。
我將手中的那把黃金聖律劍交到唐雲馨手上,徐平將那把衝鋒鎗有還給了這個女人,自己有從地上將一把長戈撿起來。我在把黃金聖律劍交到唐雲馨手上的時候,感覺出那個女人的眼神很不對。這個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衝出去再說。
這個神秘的女人用衝鋒鎗在開著路,我和唐雲馨抵擋著兩邊不斷湧過來的陶俑,徐平在後面持著長戈斷後,開始艱難的向著祭臺後面走去。
到了祭臺後面,能夠接著微弱的光線看出來,一條坡度是接近70度的臺階已經大家起來。唐雲馨開啟了手電筒,我們周圍已經站滿了那些陶俑,他們已經從祭臺的另一邊繞了過來。我讓唐雲馨和這個神秘的女人先上去,我和徐平在後面。這個臺階很窄,不到兩米寬,兩邊還沒有護欄什麼,爬高了還真危險。我有點恐高症,不過現在洞內已經黑的看不見了,看不到下面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也就不怎麼害怕了。掉下去摔死,也比被下面的陶俑個活剮了好。
希望這些陶土兵俑和齊威王陵寢中的那些金屬製造的偃師機器人一樣,只會在平地上面行走,不會登臺階爬高。我和徐平守在臺階的半腰處,注意著是不是那些陶俑會攻上來。這個地方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位置,就算想大規模進攻也擺不開陣勢。
爬到祭臺上面的唐雲馨她們用手中的電筒往下照著,我看到那些兵俑並沒有攻上來,看來和齊威王陵寢的中那些金屬疙瘩一樣,它們的製造者沒給它們安裝登高爬樓的程式。我和徐平順著手電筒的燈光爬到了祭臺的臺頂,這個時候穹頂上的最後一點螢光完全消失不見了。
我和徐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是,每次行動所做的運動都不亞於參加一次馬拉松長跑或者是爬一次珠穆朗瑪峰,消耗的體力太多了。我聽著坐在我旁邊的徐平也在呼呼的穿著粗氣,估計也累的不輕。
突然黑暗中亮起一簇光,伴隨著沙沙的響聲,我知道是唐雲馨點燃了一個冷焰火。這是我們來的時候特別定做的,燃燒時間長,亮度也比一般的冷焰火要亮得多。一下子把我們幾個人所坐的地方照的亮了起來,我和徐平太靠外了,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我趕忙起來把徐平向裡面拖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