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顏色像極人血,十分像是人血乾涸之後的那種顏色。整面鼓就像是一個被血液澆淋之後的樣子,而且透出一種邪異的光芒。
阿依米爾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讓我們看到神鼓站了一會兒就已經看著疲憊不堪了。我示意唐雲馨還有万俟珊珊重新扶著她坐下,有什麼事情坐著交流吧。
阿依米爾很虛弱的說:&ldo;我們,守護的,就是神鼓了!&rdo;
我現在感覺阿依米爾這個樣子,感覺就不對,身體怎麼可以虛弱到這個樣子。這要是在外面虛弱到這個樣子,早就暈過去了。
我對阿依米爾說:&ldo;對不住了,讓我看一下。&rdo;
我讓唐雲馨把阿依米爾的長袍的袖子給挽起來,我準備給她把把脈。我在我們這一群人中,雖然說包紮還有從屍體上找異常是比不上唐雲馨,但是中醫我還是很有心得的。
當唐雲馨扶著阿依米爾晚起她的袖子的時候,突然驚呼了一聲。我急忙湊上去看,結果也讓我也大吃一驚。我發現阿依米爾的胳膊上面有很多道刀口,尤其是在自己手腕的血管那裡更加密集。這些刀口有的新有的舊,但是癒合的情況看起來很差。另外我注意到,在手腕出有一個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看的出那是最新的一個。而且這個刀口是割在前一個刀口上的,是重疊在一起的。
我讓万俟珊珊把另一隻袖子給挽起來,發現上面也是如此。兩隻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口,每一個都割的十分的深,有的肉都外翻著。在雪白的手臂上,這些大大小小還未曾癒合的傷口十分的扎眼,也顯得十分的詭異。
唐雲馨和万俟珊珊都十分的驚訝,也很心疼:&ldo;這是怎麼回事,你瘋了?!&rdo;
徐皮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說了一句:&ldo;難道你有自虐自殘的愛好?!&rdo;
徐平剛剛發表完自己的結論,就被万俟珊珊瞪了一眼然後乖乖的閉上了嘴退到了一邊。
我看了看她身後的那個所謂的神鼓,還有那種詭異的顏色,我神情嚴肅的問阿依米爾:&ldo;以血飼鼓!?&rdo;
阿依米爾無聲的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說的沒錯,這面所謂的神鼓是需要和人血的。這些所謂的獻祭的處女或者是說這些鼓姬,是被送到這裡以血飼鼓的。
這根本就不用把脈了,再說把脈怎麼把。現在按脈的手腕處被割得的皮肉都翻過來了,手指都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放。現在他虛弱成這個樣子,呼吸都十分的微弱,脈象也不是很好把出來的。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她的身體這麼虛弱了,換做誰被放出這麼多的血液來餵養這個面妖異的神鼓,恐怕都會身體虛弱到極點。現在阿依米爾身體是中醫上說的嚴重的氣血兩虧,大量的氣血缺失讓她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們平時獻上幾百的血都會暈的,要是一個月連續的獻上兩三次幾百,我看我們的身體連這個女人都不如。從她身上的傷口看,恐怕她以血飼鼓的頻率還有力度,也就是餵養這面銅鼓的血量絕對是一個驚人的量,一個讓我們難以想像的量。
我對唐雲馨說:&ldo;把我們的食物拿出來,把高蛋白拿出來,你們兩個趕緊給包紮一下傷口。&rdo;
不過這還算是一個奇蹟,自己割了自己這麼刀,放出了身體的大量的血液,她本身除了氣血十分的虛弱之外沒有任何的病症,甚至一點感染的跡象都沒有。
唐雲馨和万俟珊珊趕緊從揹包中找出藥品,但是阿依米爾一直拒絕:&ldo;沒用的,我的時間快到了。也許,我,等不到,下一,任的,鼓姬了!&rdo;
我示意她安心的接受治療:&ldo;等不到等的到這是後話,你先接受治療。我來問你,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