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康微微一笑,“怒前輩不必擔心,那慧濟和尚盯得雖緊,卻有方丈制著他,只要我們明面上能過得去,他定然是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他胸有成竹,早已看出來這個慧濟和尚必有古怪。
以他凝丹期的修為,卻要被一個毫無法力神通的凡人呼來喝去,他要來守護這定風珠的目的,定然不會是那麼簡單。
雖然其中內情不清,馮子康卻可以利用這一點。
只要讓慧濟和尚不能太過直接地關注這定風珠。那之後對付一幫凡人,又有何難?
正午,午時。
天氣炎熱,和尚們的光頭上都出了一頭油汗,但是想到即將開始的法事,能夠賺來的收益,每個人都是喜滋滋的。
“梆梆”
隨著幽遠的古鐘聲響,這一場連續三十六日的法事即將拉開帷幕,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忽然一黑!
彷彿是有大片的黑雲遮住了頭頂的太陽,伸手不見五指。
“不好”。
還在後院菜園辛勤工作的慧濟和尚心生不祥預感,丟了鋤頭,飛身而往大殿奔去。
馮子康安坐在大殿一角,看著一群和尚兵荒馬亂,卻是面不改色。全無動作,嘴角含著一絲微笑。
“呔!怒老頭、馮小子,你們竟敢偷我慈化寺鎮寺之寶,還不趕快交出來!”
慧濟和尚撞門進來,他現自己與那定風珠失去了感應,怒而衝到馮子康的面前,大聲威嚇。
“不得無禮!”
方丈嚇了一跳,高聲阻止,他伸手一摸,那裝著定風珠錦佈下的盒子分明還在,這是剛才黑下來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將那盒子攏入。
這時候忽然雲散雨收,天色又亮了起來。
馮子康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斜眼看著慧濟和尚,“方丈,這位師父似乎看我們甚為不順眼啊?難道我堂堂馮公子。要來謀奪你們一顆珠子不成?既然你們有所懷疑,我看這法事也不必做了!”
方丈嚇了一跳,趕忙奔上前來,陪笑道:“施主包涵!這慧濟和尚乃是掛單僧人,腦子有點不清楚,整日裡胡說八道,你不要理他,”
“阜,
馮子康冷哼一聲,“方丈,你還是看看你的寶物,到底丟了沒有,也好洗清我的嫌疑。”
“不會丟,不會丟!”
方丈口中這麼說著,到底還是揭開錦布,開啟盒子看了一眼那定風珠宛然還在,閃爍著平靜祥和的光芒。
“混賬!”
方丈一木魚敲在慧濟和尚的光頭之上,“無端懷疑施主,你這罪孽可深,日後要墮拔舌地獄!你這幾日,不用在後院種菜了,我罰你到靜室面壁。法事結束之前。不得出來
“方丈
慧濟和尚還待再說,他也是突然又恢復了對定風珠的感應,心中一團疑惑,方丈揮手,幾個粗大雜役僧人跑來,拖著他就往後院靜室而去。
慧濟和尚苦笑不已,不敢反抗,還是想不通,剛才到底
方丈諂媚地湊到馮子康跟前。“施主,請息怒,如今搗亂之人。已被我處置,這法事,還是開始了吧?”
馮子康點了點頭,佯裝還有幾分生氣,“方丈,我可提醒你,這法事開始之後,可不能再有人入內搗亂了,這蒙著鎮寺之寶的錦布,也不可再扯開,只等三十六天之後,方可完成,這三十六日之內,我們都會留在此大殿之中陪同!”
方丈高宣一聲佛聳,“阿彌陀佛。施主孝感動天!”
慧濟和尚聽說他們三十六日都不離開那大殿,也是泛起了嘀咕。難道他們真的目標不在定風珠?還是要等到結束之後再動手?反正最近這定風珠安全,他也好安心面壁,,
誦經聲中,馮子康和怒真人像泥塑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