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瞪了陳濤一眼,“哼!又捉小心我回去告訴姐姐們!”
陳濤摩挲了一下柳飛絮那柔弱無骨的纖腰,柳飛絮只感到全身的力氣立馬被chōu掉了一半,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對方的懷中。陳濤笑道:“飛絮,這可是你主動投懷送抱啊!”柳飛絮哼了一聲,不過依舊靠在陳濤的懷中,閉上眼睛,呼吸著對方的男兒氣息只感到一片安寧。隨即一把推開陳濤,一臉倔強地道:“本小姐才不會那麼容易向你屈服!”嘴上雖然那麼說,不過這段時間一來的行動卻表明她早就已經屈服了。
陳濤微笑著看著柳飛絮。柳飛絮禁不住他的目光低垂下臻首。
陳濤上前握住柳飛絮的纖手,柔聲道:“飛絮,其實在我的心中,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聽到這番話,柳飛絮感動得想要哭。
陳濤重新將柳飛絮摟入懷中,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腦袋緩緩地壓了下去。柳飛絮緊張起來,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長長的睫máo顫抖著,美眸中全是慌張之sè,一雙纖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主公!~~”
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正值情濃的兩人都不禁一驚。柳飛絮如同受驚的rǔ燕般慌忙逃開了。
陳濤沒好氣地朝mén口看去,只看見雷剛傻傻地站在那裡,“靠!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雷剛傻笑了幾聲,隨即準備退下去。
陳濤沒好氣地揚聲道:“不必了!說吧,什麼事?”
雷剛轉回來。
這時柳飛絮急聲對陳濤道:“我先下去了!”隨即逃也似的跑掉了。
雷剛抱拳道:“剛剛接到斥候報告,那支西夏軍突騎又在一天前突襲了耀德城!~~”
陳濤不禁一驚,“結果怎麼樣?”
“主公請寬心!對方並沒能攻破城池!他們只是試探攻擊了一下!”
陳濤放下心來,皺眉道:“這支騎兵實在讓人惱火啊!得想個辦法才行!”
第二天早上,漢軍以火炮轟擊城垣,雨點般的炮彈劃破長空打在城牆之上,塵土飛揚,巨大的撞擊聲不絕於耳,第一次面對此種景象的西夏軍將士都不禁有些驚慌失措,城中沒來得及逃出城的百姓很多都躲在家中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們害怕極了。
不過火炮的轟擊效果卻不是特別理想,雖然煙塵漫天,但城牆依舊堅如磐石,不像之前,一輪轟擊下去,牆體便一片片地向下掉。
一番猛烈轟擊過後,一萬五千名步兵分別對東、西、南三面發起攻擊。
漢軍將士以盾牌車為掩護進行截斷護城河水源和填河工作,城牆上的西夏軍將士拼命發箭,只見一**箭雨呼嘯而下,叮叮咚咚地打在盾牌車上,不時有漢軍士兵被shè倒在地。不過密集的箭雨並沒能阻止漢軍填河的程序。
守將嵬名鐵戈見狀不禁大急,當即命令麾下唯一的一支騎兵部隊出擊。
城mén開啟,六千突騎呼嘯而出,對正在填河地漢軍步兵發起衝擊,瞬間便將漢軍步兵的側翼衝開了。六千騎兵洶湧而入,彷彿勢不可擋。
然而轉眼之間,衝在最前面的騎兵便人仰馬翻,原來作業部隊中一千手持斬馬長刀的裝甲步兵迎了上去,揮舞著雙手斬馬刀的他們是騎兵,特別是輕騎兵的剋星,長刀揚起總有突騎血濺當場。
與此同時,漢軍五千裝甲騎兵正朝對方的後方包抄過去。
在城mén樓上觀戰的嵬名鐵戈大驚,連忙命傳令兵鳴金收兵。
然而此時已經晚了。
六千突騎與漢軍步兵脫離接觸,卻驚恐地發現後路已經被漢軍的裝甲騎兵截斷了,很多將士都不禁流露出驚慌之sè。
領軍的將領一發狠,揚聲吼道:“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