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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繞過公園呢,有多遠?&rdo;

&ldo;可能要走五公里以上吧,你,你還是饒開公園吧,離那個公園遠一點!&rdo; 的哥提到公園的時候,臉上總會有些不自然。

我拿包下了車,車外的溫度還算適中,不冷也不熱。

很快,計程車的燈光消失在夜色裡。

這條路兩邊的路燈沒有發出任何燈光,只有天上掛著的一彎殘月灑下微弱的寒光。

我決定穿過公園,因為那能讓我少走很多路,背著一個大旅行包走路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我的旅行包裡,裝了一些尋仙書生給我準備的東西,他告訴我得這些都是從黑市上淘來的物美價廉的好東西,一可防身,二能鎮鬼。不過,我為了輕裝旅行並沒沒有裝太多東西,只帶了些輕便的小東西。我這次疏忽大意,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從公園外看公園,只能看到樹的輪廓,彷彿一座小山擋在我的面前。公園沒有圍牆,一條半米見寬的小路與大路相接。

我走入小路,瞬間整個人都融入在數林裡。

這條小路越走越窄,野草遍地叢生,看來這條路很少有人走了。公園裡靜的出奇,我甚至能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

這個公園除了樹就是野草,顯得死氣沉沉。這樣的氣氛讓我渾身都不自在,一般只在亂葬崗才有這樣的氣氛。可是即使在亂葬崗也能見到滿地亂竄的老鼠和哇哇叫的烏鴉,這裡卻見不到任何活物,連蚊子和小飛蟲都沒有。

我走了很久,仍然沒有能走出公園。難道我迷路,或是碰到鬼打牆了?我停了下來,抬頭看星空。當一個人迷路以後,從星星那獲得方向是最容易的。天上的那輪彎月已經藏在了烏雲後面,滿天的星星也不見了蹤影。

一陣風颳過樹梢,公園裡的樹如同被鬼混附體一樣開始抖動,樹枝碰撞發出嘩嘩的聲音。風後,公園裡又變得死一般的寂靜,溫度降低了很多。

寂靜的公園裡突然傳出了流水的聲音,我尋聲望去,樹林深處有微弱的光。我快步向發光處走去,原來在幾排芭蕉樹後有一片草地,草地中間有一間木屋。木屋的窗戶向外散發出微黃的燈光,讓人感到些許溫暖。

一條小河從木屋前流過,流水的聲音正是從此而來。

有燈光就會有人,我敲了敲門,&ldo;有人嗎?打攪了!&rdo;我希望有人能告訴如何穿過這該死的公園。

沒有人回答,我提高了嗓門,並加重了敲門的力度,仍然沒有人應門。難道屋裡沒有人?我圍著屋子走了一圈,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木屋的四面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門和散發出同樣光亮的兩扇窗戶,兩扇窗戶如同兩隻眼睛,而門就象是一張嘴,正好可以吞下一個人。這是什麼怪屋子,我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危險即將到來。作為一個經常與髒東西打交道的人,我在這方面總是比較遲鈍。我們以往都是集體行動,隊裡對髒東西敏感的隊友會很早就提醒我們,所以我們遭遇到髒東西的時候總能提前有準備。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屋內傳出了一位女子的歌聲。歌聲時遠時近,飄忽不停,其中充滿了淒涼,好似一位怨婦在埋怨自己徹夜不歸的丈夫,又像年輕女子在失戀後的掩面哭泣。

我透過窗戶向屋內一看,頓時滿臉發熱。屋內的陳設很簡單,只有屋子中間放著一張梳妝檯,梳妝檯前的椅子坐著一位女子全身的女子。唱歌的人一定是她。她背對這窗戶。一頭秀髮垂到腰間。看到此景,我緊張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個非常齷齪的念頭偷偷的爬進了我的腦袋裡,就是想看清姑娘的臉龐,當然看到臉龐的同時就很有可能看到脖子下面的部位。也許是黑夜把我變的,我平時還算是個品德優良的青年,也許是這姑娘的背影太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