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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好了,傻瓜!)在回答那個女孩的問題前,傑西卡這樣想著。“那是愛德華,他很帥,當然,別浪費你的時間了。他還沒有和誰約會過。很顯然,我們這裡的女孩子,沒一個他看得上眼的。”她吸了口氣。
我轉過頭,隱藏起我的笑容。傑西卡和她的同伴們不知道她們沒能引起我的注意該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哪!
轉瞬而逝的詼諧之後,我產生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奇怪的衝動:那個新來的女孩沒有意識到傑西卡思想中的邪惡,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衝動,想要插入她倆之間,保護伊莎貝拉?斯旺,讓這個女孩遠離傑西卡那越來越黑暗的思想。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為了嘗試找到這背後的動因——我再一次審視這個新來的女孩。
也許這只是長久以來埋藏在我心底的、強者保護弱者的天性而已,這個女孩看起來比她的新同學們更加脆弱,她的面板是那麼的透亮、以至於很難相信那可以保護她抵禦外部的世界,我能看到她那清澈蒼白的面板下有節律跳動的脈搏、、、但是我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我很適應我所選擇的這種生活,只是現在我像賈斯帕一樣飢渴,沒必要捲入毫無意義的誘惑。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此刻她的眉毛之間有一道不明顯的皺痕。
這真是難以置信的令人沮喪!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她坐在那裡和陌生人交談,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而這卻使她感到緊張。從她脆弱的肩膀和纖細的背部所呈現的姿勢來看,我能感覺到她的害羞,好像她更期待受到冷落。而這些我只能憑感覺,憑實際看見的,憑想象。在這個平凡的人類女孩身上,我什麼都無法聽到,這是為什麼?
“我們可以走了嗎?”羅莎莉低聲說道,打斷了我的注意力。
我帶著一絲寬慰,讓視線離開這個女孩,我不想繼續把精力放在這上面——這使我煩躁,我不想僅僅因為她的思想是隱藏起來的,而對她產生任何興趣。毫無疑問,當我最終找到一種破譯她思想的方法時,它也只會像任何人類思想一樣,淺薄而毫無意義,根本不值得我努力期盼知道它們。
“那個新來的也已經害怕我們了嗎?”艾美特問道,等著我的回答。
我聳了聳肩,他沒興趣再追問下去,我也不應該有興趣。我們從桌子旁站了起來,離開了自助餐廳。艾美特,羅莎莉和賈斯帕正裝扮成三年級學生,他們去上課了。我扮演一個比他們年輕的角色,我去上我二年級的生物課,準備好要面對乏味的課堂。對於一個擁有兩個醫學學位的人來說,我很懷疑,在一個才智平庸的班納先生的課堂裡,能挖掘出什麼令人新奇的東西?
在教室裡,我坐在我的座位上,讓我的書——我的道具,裡面沒有我不知道的內容——再一次的在桌面上開啟。我是唯一一個單獨就坐的學生,人們還算聰明,知道害怕我,他們求生的本能足以使他們遠離我。教室裡的人像吃午餐時那樣漸漸多了起來,我靠在我的椅子上等待時間流逝。再一次,我希望自己能夠睡覺。
因為我還在想她,當安吉拉陪同這個新來的女孩走進門,她的名字就闖入了我的注意力中。 貝拉似乎像我一樣害羞。我敢打賭今天對於她來說一定很煎熬。我希望我能對她說點什麼、、但那聽起來卻很愚蠢。
(太棒了!)麥克?牛頓想道,將椅子轉過來看著那個女孩走進來。 我從貝拉?斯旺站著的地方仍然聽不到任何東西,她真空的思想應該會激怒我、使我煩躁不安。 她走的更近了,正穿過我旁邊的過道、到達老師的講臺。不幸的女孩,只剩下我旁邊的座位可以坐了。我自動把她那一邊的桌子清理了一下,把我的書摞成一摞。我懷疑她是否會在這裡坐得很舒服。她至少要在這門課上呆半年。不過也許坐在她旁邊,我就可以挖掘出她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