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們瑤兒可比她好多了,至少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哪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清白之身?靖王爺選擇你,那是他有眼光,他若是真的選了那女人,那才是他走了眼。”
“哼!我一見著那賤女人跟她兒子,就覺得討厭!不過說來也奇怪,當日我分明找了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讓他等在那間木屋裡面,怎麼一轉眼的功夫變成了那個黑衣男人?”雲孟瑤惡毒的眼神一厲,憤然道,“真是便宜她了!像她那樣的賤女人,就該和天下間最醜的男人苟合,讓她痛不欲生!”
“瑤兒,你說的可是六年前的那件事?難道那件事是你安排的?”二夫人壓低了聲音,有些訝異。
雲孟瑤冷冷地笑了起來:“沒錯,是我安排的!那個賤女人蠢得厲害,我隨便給了她一封信和一壺蜂蜜,她就信了。她以為靖王爺在木屋裡等著她,要跟她訴說衷情,還以為那蜂蜜是靖王爺送的,就甜甜蜜蜜地喝了,她卻不知道,我在裡面下了那種藥,只要一見著男人就會發瘋發狂的藥……哈哈哈!想起那一日爹爹他們衝入木屋的時候看到的情景,我就覺得洩恨,不過這還不夠,那個奇醜無比的男人居然不見了,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母女倆正聊得火熱,突然間,房門被踹開。
逆光處,一抹纖瘦婀娜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門外,看不清她的臉,卻能感覺到自她身上傳遞來的森寒冷意。
“誰?誰如此大膽?”雲孟瑤厲聲喝道,哪裡還有方才在南宮翼面前的楚楚可人之態?
“你說我是誰?”森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那抹身影向前邁進了一步,露出了她的真容,她唇角那一抹殘忍的笑意,將母女倆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雲、云溪!怎麼會是你?你來幹什麼?”雲孟瑤忽地想起了方才她們母女倆的對話,她的心猛然一緊,莫不是她已經聽到了她們的對話,知道了六年前發生的事了?
想到此,她的臉色煞白,打從心底裡感到了恐懼。
二夫人見著云溪如此大膽地闖入屬於女兒的房間,不由地挺起了胸脯,以長輩的口吻訓斥道:“云溪,這裡是你妹妹的房間,你豈能如此無禮地隨便闖入?還有,我是你的二孃,你見了長輩,都不用行禮嗎?你的修養都到哪裡去了?”
“修養?”云溪冷冷地勾唇,似笑非笑,“跟你們這種人也需要講修養?莫要寒磣到我了……二孃!”
她有意加重了“二孃”兩個字,咬得極重,其中威脅的意味甚濃。
二夫人抬頭,對上她凌厲的目光,不由地倒退了一步,心驚膽戰。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妹妹很快就要成為靖王側妃了,倘若你對她無禮,小心靖王爺治你的罪!”
云溪搖了搖頭,很是同情地看著她們母女,事到臨頭,她們居然還沒有半點的覺悟,難道她們真的以為進了靖王府就是好事了嗎?
“別的事,我不想跟你們囉嗦。我只問你一句,六年前的事,是否真如你剛才所說,是你在蜂蜜裡下了藥,然後用信引我去的木屋?”云溪冰冷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雲孟瑤的身上,逼視著她,讓她不得不吐露真言。
雲孟瑤被她的冰冷的眼神盯得有些站立不穩,她慌忙搖頭道:“不是!不關我的事,是你聽錯了!”
“你還敢狡辯?”云溪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反手扣在了桌面上,提高聲調質問道,“說,你剛才說的究竟是不是事實?”
“啊,疼!娘,救命啊!疼!”雲孟瑤痛苦地嘶嚎著,眼淚也流了出來。
二夫人見狀,連忙衝上前去相救。
云溪伸腳,勾起了一張板凳,朝著二夫人的身上砸去。二夫人跌倒在了地上,捂著胸口處,痛得不住哀嚎。
“說!”云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