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老頭子哈哈一笑，搖頭道：“年輕人，你的方法對我不管用，我不想教你們任何東西，更不可能免費教你們任何東西，放棄你的幻想吧。”

激將法總是好用的，因為你就算知道對方是故意激你，卻無法不讓自己不生氣。

不肯放棄的高揚沉聲道：“我知道你們的實力，你們很厲害，而我不想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就讓我的兄弟們去冒送命的危險，所以我不可能真的和你來一仗，但演習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方式。可以證明撒旦比黑魔鬼強。還不會有什麼致命的後果。”

說完後。高揚攤了攤手，沉聲道：“當然，你可以繼續拒絕，我理解，作為教官的話，你們的經驗和能力可以完全發揮出來，但要是進行一場演習，你們的短板就暴露出來了。畢竟你們歲數大了，就像……”

高揚中斷了一下，掛上了一副很遺憾的表情，然後一聳肩，一攤手，嘆聲道：“就像你和我的較量，如果年輕二十歲，不，年輕十歲我就不是你的對手，可現在的你卻不是我的對手。唉，這也沒辦法。”

人不能不服老。但有人就是不服老，尤其年輕時作為世界上最強的存在叱吒風雲，年老時卻要忍受著寂寞在角落裡過著貧困的日子那些人來說更是如此。

蘇聯對於俄羅斯來說就是前朝，而黑魔鬼這幫人也是最無法面對蘇聯解體這個事實的，一少部分人選擇了為俄國繼續服務，但更多的人卻是選擇了退隱，當然，也是被迫退隱的，因為俄國也根本容不下他們。

蘇聯解體，黑魔鬼的人境況不會好，而且他們老了，但他卻不服老，他們追憶往日的榮光，卻永遠也不可能恢復往日的榮光。

黑魔鬼的人都學習過如何進行心理戰，但是很不巧，高揚也學過，所以高揚專揀黑魔鬼這些人最痛的傷疤來揭，讓他們不得不直面極力不去面對的事實。

知道高揚是在激將又能怎麼樣，要麼乖乖的忍下這口氣，要不就跳出來狠狠的，狠狠的，往事實往死裡抽高揚的臉。

可惜，高揚求得就是讓黑魔鬼這幫人來抽他的臉，不是他賤，而是黑魔鬼要用事實證明自己沒有老，那就得和撒旦來對戰演習，而黑魔鬼只要一下場，那就自動成為了撒旦的陪練，不管撒旦是贏還是輸。

黑魔鬼，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一支陪練隊伍，但絕對是世界上身價最高的一支陪練隊伍。

整個世界能讓黑魔鬼成規模擋任陪練的部隊有幾支？零！

就算蘇聯沒解體的時候，整個蘇聯也沒有那支部隊能把黑魔鬼拉來當陪練，沒那個資格，能讓黑魔鬼抽出幾個人來指點一下，教導一下的部隊就是牛叉閃閃放光芒的部隊了。

高揚的話就像拿著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往一幫老頭子的心坎上捅。

“唉，我還是很想見識見識黑魔鬼有多厲害的，我不能說你們不敢，因為我知道你們都是很驕傲也很厲害的傢伙，但你們既然不願意，那也就算了，畢竟你們歲數大了嘛，我理解，以你們的歲數來說，能保持現在這個狀態很不錯了，真的很不錯了，唉，歲月啊……”

高揚一副感慨的模樣，但他的話卻是句句不離歲數這個對黑魔鬼來說最難接受的現實。

阿爾伯特一揮手，對著高揚皺眉道：“行了，頭兒，別說廢話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人家都知道你這是激將法了，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再說了，人家都是一把歲數的老人家，我們就算贏了又有什麼意思？難道我打敗了快死的大衛王就能證明我比大衛王更厲害嗎？”

阿爾伯特像是在陳述事實，並在勸高揚放棄，可他的話卻更加讓黑魔鬼的人難以接受。

黑魔鬼的人，在乎的不是高揚所說的撒旦比他們厲害的話，因為他們有自信，而且是極度自信撒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