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feng?”白素有些好奇,沒察覺到聖凨的審視。
聖凨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白素的手,在白素的手掌心一筆一劃寫出自己的名字。
“原來是這個凨。”白素笑著收回手,手掌心有些酥酥癢癢的感覺,再關心地問了聖凨幾句後就轉身去看白福。
白福傷得比較重,雖然白素已經為他止血療傷了,但一時半會兒沒這麼快醒過來。
白素再為白福把脈,確定白福沒生命危險後,在白福身邊席地坐下,心中想著不知鳳笠程非他們幾人找不到她會不會擔心?可並非她有意想避著他們,實在是真的不想回去與鳳笠相對。
每每看到鳳笠,白素腦海中總會閃過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而本該生氣與惱怒的,可又有些氣不起來,因為他一直把她當成了他當年娶進門的娘子,把她當成了那個白素,對鳳笠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西傲天從小葫蘆內飛出來,隱身浮在半空中,用傳音入耳只有白素一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對白素髮火,“幹什麼又叫我出來?”
白素也用傳音入耳,沒有張嘴對西傲天說道:“我這不是有些無聊,想小傲傲出來陪陪我麼。”
“我說了不許叫我‘小傲傲’。”西傲天一副想吃人的模樣狠瞪白素。
“好好好,下次一定不這麼叫你了。”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一百零四遍。”西傲天有些咬牙。
“這次是真的。”白素雙膝併攏,手忖抵著膝蓋,手掌撐著下顎,半仰頭望西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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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要她主動爬到他懷中
鳳笠疑惑,開啟瓷瓶聞了聞,竟是“極品春棠”,春丨藥中的極品。
聽說,就是聖女服了它,也會頃刻間變為蕩丨女。
別問他鳳笠是如何一聞就聞出來的,這東西他見過,神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古怪起來,看著風易道:“你該不是以為爺我不行……”
“咳咳,我可沒這麼說。”風易摺扇掩嘴,笑著轉開頭去。
鳳笠看向其餘幾人。
其餘幾人也立即紛紛轉開頭,皆各自忍著笑,維持面上神色不變。如果不是那裡不行,為何這麼多年來他從不近女色?為何今天上午會那麼一臉苦惱地坐在廳中苦思冥想?便是天塌下來也沒見他如今天這般!只是,作為一個男人,這事實也委實太傷人了,幾個人自然不好說出來,尤其他還是他們的主上。
鳳笠咬牙,面上神色一時間諸多變化。
他們竟然全都以為他那裡不行?
該死的!可惡!
但隨即一想,鳳笠薄唇一勾,當即便將極品春棠一收,到時偷偷往白素身上一用,那可就是白素自己主動爬到他懷中,不是他鳳笠硬強迫她了,看她還說不說恨他,看她還不乖乖投降任他宰割!
五人見鳳笠收下極品春棠,皆忍不住捂嘴咳嗽一聲。
鳳笠立即怒聲道:“還不快走,她若有個閃失,我唯你們幾人是問。”
“是!”竟然“惱羞成怒”了,五人連忙應聲,瞬間飛掠向鳳笠所查到的白素此刻所在的地方。
…
白素沿著路上留下的血漬,很快找到白福。
白福還沒有死,但離死也差不多了,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正被一大群老虎圍著。
老虎有大有小,似乎正在想怎麼分吃他比較好。
白素隱身上前,直接打暈了白福便帶著白福飛身離去。安靜中,依稀聽到程非的大嗓門,白素動作一滯,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找來了。
就此時此刻對白素而言,鳳笠簡直比虎豹豺狼、洪水猛獸還可怕!
於是,方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