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暗自興奮地大叫著，此刻，冥獄中，已經關押著滿滿的魔神魔魂，全部都是被帝釋天所轟殺的，有數億，不，足足數十億的魔魂。

這些魔魂，就算是拷問出的功法，價值都不知道大到什麼程度，拷問出功法，可以送進情慾祭壇中，煉製成情慾聖靈，魔魂是最好的煉製品。

“呼！”

帝釋天緩緩撥出一口氣，腦海中卻浮現出一股奇異的念頭：“若是我沒有進到時空之門中，那上古大戰時，是否會有我，若是沒有我，那妖族是否真的會損耗掉最後一分元氣。還是本來，命運就已經註定，我會身返上古，那我的命運，到底在不在命運的掌控當中？若是不在，那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一陣雜亂的思緒不斷地腦海中迴盪，彷彿是一個無解的迴圈。

第969章　聯軍受挫

究竟是因為返回上古的緣故，才有今生的成就，還是因為有現在的實力，方才能返回上古改變戰局？究竟是早已經定好的命運，還是命運依舊由自己掌控？

一道道問題，宛如一種迴圈無解的難題。

“呵！”

突然，帝釋天搖頭輕笑出聲，抬頭看向四周，呢喃道：“不管是因為我的舉動造成的既定命運，還是其他緣故，這些與我何干，我就是我，只要我確實得到所想要得到的事物，那就已經足夠了，只要心不迷失，誰都無法左右我。”

心中一陣自嘲。

剛剛的問題就好像是在問，先是有雞蛋再有雞，還是先有雞再有雞蛋的蛋疼問題。

“嘿嘿，其實帝瘋子你完全無須糾結這些問題，你的存在，本來就是一個變數。不過，這次真正的收穫可上太大了。離開通天塔，回到萬妖城，足以讓妖族整體實力再次提升。”

‘冥’怪笑著說道。它算是看清楚了，帝釋天的存在，完全就是一個變數。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巨大的改變。

何為變數。

那就是在他身上，充滿著無窮的可能，沒有定數，同一件事，在命運下，別人或許是順著一條軌跡走下去，可上對他，卻充滿著無數的可能，或許一個念頭，就能多出各種各樣的選擇，這樣的存在，本身命運，就是無法被任何人所掌控的。

這樣的變數最可怕。充滿太多的未知。

“變數？”

帝釋天平靜的笑了笑，暗自思量起自身的收穫。

最大的收穫自然是將皇極不滅身修煉到第十重，妖軀以力證道，令自身雖然不是妖神，卻有著匹敵蓋世強者的戰力。

再有，就是自那些天魔，魔將體內淬鍊出來的在意志結晶，足足有十萬枚，全部裝進玉匣中，等到回去後，自然可藉助這些意志結晶，讓體內的帝皇意志快速凝聚成實體，讓自身在天妖境界中，再無任何關卡。

各種收穫，都是在後世極難得到的。

“走是該去見見蛇後了。”

在整理過這次前往上古所得到的收穫後，帝釋天亦正了正形體，一跨步，撕裂開秘境，隨身踏出一步，眼前景色變幻，眨眼間，已經脫離之前那光怪陸離的秘境，真正的踏在山谷當中。

“嘖嘖，好多的蛇，還都是蠻古時的蠻蛇。”‘冥’嘖嘖怪叫道。

進到谷中，隨眼一看，在地面上，到處是一條條花花綠綠的怪蛇，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蛇洞，那些怪蛇看到帝釋天進來，紛紛吐著蛇信，眼中射出兇光。

帝釋天只是微微露出一絲威壓，周圍的怪蛇紛紛退開。

谷中，有一座由碧竹搭建而成的竹居，看起來剎是清雅，四周，一尊尊血殺衛鎮守著。血噬等都在院落中。

“陛下，您終於出來了。”

看到帝釋天前來，立即，在院落中的血噬等群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