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談不上為民請命,為民謀福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王清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道理肯定是對的。不過也不能太委屈了自己。在首都,咱們倆誰也不認識,怕什麼呢。再說了,人家敢正大光明地開店,難道我們就不敢去?”
王清華見拗不過錢坤,也知道錢坤死性不改的毛病,只好笑笑道:“那好吧,我跟你一塊去。但是有一點,你願意怎麼樣怎麼樣,我只圍觀,不下水。”
這已經是王清華的底線了,錢坤也不好再勉強了,不過也沒有忘記玩笑地挖苦了王清華一句道:“好吧。全天下的男人,就你一個人潔身自好。”
按導航儀的指示,汽車在公路上七轉八拐,就到了五里屯,又沿路找了找,很快就看到了天堂鳥的招牌。王清華本以為這種地方肯定是齷蹉不堪,骯髒雜亂,走近了卻發現是一座氣勢輝煌的門樓,門樓高大雄偉、雕樑畫棟,門裡門外也是修整的井然有序。一名保安站在門口的石階上面站崗,兩眼平放,目不斜視,比y市市委門口站崗的警衛有過之而無不及。門口是兩名來回巡邏的保安。
錢坤開著奧迪奧迪直接進了大門,石階上的敬畏馬上向汽車敬禮致敬。王清華就不免覺得有些滑稽,道:“你說這種地方,還搞的這麼嚴肅,有這個必要嗎。”
錢坤不以為然道:“三哥,這你就不懂了。這就叫提升服務品質。在首都,大官兒肯定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來的除了宴請別人的商人,就是那些手握實權卻沒有什麼地位的小官吏。在政府,他們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在這裡讓他們享受一把,也算是滿足一下他們的心理需求。當然了,人們常說宰相家的奴僕七品的官。在首都就算是再小的官,也肯定是正處以上。至於副廳、正廳,那也是隨便仍塊石頭就能扎死一大片。”
王清華開著玩笑,較勁道:“那你現在扔塊石頭,看能不能扎死一大片。恐怕你扔塊石頭就只能扎死我這個下鄉的副廳級了。”
錢坤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了,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拾階而上,穿著迷你裙的服務小姐笑臉相迎,拉門,進大廳,馬上有服務員迎接過來,畢恭畢敬問道:“二位先生,是洗澡還是按摩?”王清華一直在大廳裡四處看,也不管錢坤如何安排,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錢坤就低聲對王清華玩笑道:“三哥,洗澡按摩總部犯錯誤吧?”王清華也不好說什麼了,再則,錢坤亂搞去了,自己也沒什麼事兒可做,就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洗澡按摩,你自由活動。”
錢坤就看了一下掛牌價,給王清華點了一個價格最高的洗澡按摩全套的服務。王清華急忙制止道:“老六,你是不是打算害我啊,一千八百八,這麼貴的服務,能沒有烏七八糟的東西嗎。”
錢坤一副爆發或看鄉巴佬的眼神道:“三哥,你也太老土了吧。你以為這兒是x市啊。一千八百八,也就是個基本服務了。你想玩,這個價錢人家還不讓呢。你可知道這兒的小姐全是大專以上學歷,甚至還有研究生。”
王清華嗤笑一聲,以諷刺的口吻道:“難道這玩意跟學歷還有什麼關係嗎?是不是學歷更高的小姐就更能滿足男人的生理需求?”
錢坤道:“這你就不懂了,學歷跟生理需求當然沒有什麼關係。卻跟心理需求有絕對的關係。一些暴發戶,就是喜歡高學歷的小姐。說什麼,高學歷小姐雖然長的一般,但素質好。”
“草!”王清華忍不住罵了一句,“根本就是錢霸邏輯!無外乎就是想從大學生身上試刀。這些大學生也是恬不知恥,幹什麼不好,非要幹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讓別人看不起。如果她們的父母知道她們在外面幹這種沒有廉恥的事情,還不氣的自殺啊。”
錢坤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