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霄兩人剛剛離開蔣家別墅的時候,o記的人就立馬趕到了現場,別看他們躲得遠遠的連警燈都不敢開,但訊息十分靈通,一路追著張霄的尾巴到了這裡。
“這麼大陣仗,今天晚上沒得睡了。”
順手叼了根菸,穿著便裝的警察滿臉都是不爽,“都窩在蔣錚別墅外面幹咩?這都幾點了,不回家睡覺的嗎?”
在外面悄悄咪咪探查完情況的同事坐了回來,關上門才低聲都都囔囔的說道:“唔知啊,一個個神情慌張的,要是頭上再戴個白布,我都以為是蔣錚死了。”
“這三個龍頭要麼長命百歲,要麼死在醫院,要真是橫死了,我們的日子才不好過。”
“媽的,明天我要請假,補大覺啊。”
哈欠連天的男人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香菸,似乎在埋怨其不能給他提神,然後摸出對講機,正準備彙報情況,卻看見遠處別墅大門處一陣騷亂,就像是開水澆在了螞蟻群中,瞬間沸騰開來。
密密麻麻擠挨在一起看不清面容的古惑仔像是被點燃引線的爆竹,喧鬧的人聲響徹了整條街,而後像是沒頭蒼蠅似的,有的人開始朝外面跑去,有的人掏出電話大聲報信,還有的人義憤填膺似的,高舉著手,似乎在糾結人手。
腦袋瞬間清醒,睡意消散的無影無蹤,嘴巴張大的好像能塞進去一顆鴨蛋。
“挑!好像真的出事了?”
兩人面面相覷,自己只是埋怨的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成了真?
這時候對講機裡傳來了接話員的聲音,“有什麼情況嗎?”
被手中傳來的聲音驚了一個激靈,終於是回過神來,冷汗瞬間佈滿了額頭,語氣焦急。
“快,快給我轉長官,香江要翻底啦!”
......
與此同時,刀仔開著車朝著九龍城寨快速駛去,顫抖的雙手握不緊方向盤,車頭搖搖晃晃的,像是喝醉了似的,不過好在夜已深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車,他還有工夫思考自己的退路。
事情發生的太過出人意料,刀仔根本沒有時間回家取錢,平時要用刀,他也沒有和別人一樣戴勞力士的習慣,唯獨脖子上一根金鍊子,換成錢也只夠應急的。
現在唯獨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鑽進九龍城寨,先熬過這段風頭再說。
刀仔心中做定了打算,於是眼中迷茫神色消退了幾分,認準方向就要一腳油門踩過去。
就在轉角的地方,迎面突然兩道射燈,讓刀仔不由自主的虛起了眼睛,心中勐地一跳,手中方向盤掄了好幾圈,車身勐地一甩,差點就要翻過身去。
對方的車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直衝衝的撞在了刀仔的車頭上,原本準備掉頭離開的刀仔頓時失去了動力,摩地的輪胎也慢慢的停止了轉動。
刀仔心中一橫,強忍下被撞的有些暈的腦袋,一腳踢開了車門,就要下車離開。
“刀哥,這條路可不是你回家的路,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裡瀟灑?”
帶著嘲諷的聲音從身前響起,刀仔一抬頭,原本充滿怒氣的眸子瞬間一滯。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正看著他,開口說話的人笑吟吟的,另一個則是滿臉嚴肅。
“什麼意思?你們兩兄弟一起來,也太看得起我了,新記的當家雙花紅棍這麼不值錢的?”
刀仔正說話間,車裡面罵罵咧咧的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紅頭髮男人,使勁晃了晃腦袋,這才扶著車門站直了身子。
“挑那星!每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都要我來做,下次撞人我來,撞車也該輪到你們了。”
三個雙花紅棍?刀仔從車上拿下來的藏在手中的蝴蝶刀頓時沒了舞花的心思,臉上只能泛起一絲苦笑。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