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雖然現實擺在這裡,秦淮茹也大概猜到了,但她還是想親耳聽到。
可是棒梗並沒有說話,沉默的低下了頭,一旁的槐花和小當皆是低著頭不說話。
這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但不待秦淮茹開口說話,正吃著雞的賈張氏卻是猛的一拍桌子。
“秦淮茹,你有完沒完?棒梗是我孫子,我再瞭解不過了,他怎麼可能會去偷東西呢?”
“你別說了,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晚上叫你睡地上?”
護犢子的賈張氏哪裡容得秦淮茹這麼罵棒梗。
最主要的是現在外邊正鬧著許大茂雞被偷的事情,其實眼尖的賈張氏也看出了棒梗有問題。
但不管怎樣,這都是自己孫子,要是傳出去,被外人知道了,無論是他賈家的名聲,還是棒梗的未來都要搭進去。
所以賈張氏對於秦淮茹懷疑棒梗偷雞這件事很是牴觸,不願意過多談及。
“媽,你就別護著他們吧,他們是我兒子和閨女,我當媽的還能冤枉他們不成。”
“你看他們衣服上的油點子,還有今晚難得有雞吃,他們卻沒怎麼動筷子,明顯就是在外邊吃飽了。”
“你不知道的是,後院的蘇白親眼看到了他們偷吃雞,人家好心,這才沒去聲張,不然現在許大茂就不是在傻柱家鬧了,而是在我們家。”
秦淮茹心急如焚的說道,她的本意也是想警告棒梗他們,以後不要再幹這種事情了。
一旦被發現,後果不敢相信。
“你怎麼知道蘇白看到棒梗他們偷吃雞了?好啊你,你又跟那小白臉不清不楚的揪扯在一塊是吧。”
賈張氏眼睛一眯,很是熟練的轉開了話題,語氣不善的呵斥道。
“不,不是……”
被賈張氏冤枉,秦淮茹心裡無比委屈,眼角滑落一滴不爭氣的淚水。
“哼……”
秦淮茹憋屈的輕哼了一聲,哭唧唧的跑出了屋。
“哼,還跑出去,我看你能去哪?晚上不還是要老老實實回屋。”
賈張氏冷哼了一聲,揚著高高的腦袋,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晚上召開全院大會的時候,棒梗你們三個老實待在屋裡頭寫作業,那也不許去,聽到了嗎?”
賈張氏摸了摸棒梗的腦袋,特意叮囑道。
“哦,聽到了。”
晚上,大院裡,差不多人都到齊了,就差三位大爺了。
角落裡,蘇白剛吃完烤鴨還喝了點酒,臉色有些微醺。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看熱鬧,順帶還拿了些花生瓜子,看戲怎麼能少了瓜子呢。
不多時,三位大爺陸續落座。
其中,二大爺,劉海中掃了眼眾人,見人差不多都到了,便站起身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呢,就一個內容。”
“許大茂家的雞被人偷了。”
說到被人偷了時,劉海中的目光看向了人群中,雙手插兜,翹著二郎腿的傻柱。
“而這個時候呢,剛好咱們院裡有戶人家,屋裡爐子上正燉著雞。”
“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下邊就請咱們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主持這個大會吧。”
說完,劉海中便坐了下去,順帶端起搪瓷杯,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
端坐在最中間的易中海一直都是沉著張臉,掃了眼眾人後,最終目光定格在了傻柱身上。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傻柱,雞,真是你偷的?”
話音未落,傻柱蹭的一下就站起了身子,立即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