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點止痛藥就是吧。”
一眼就被蘇白看出來了,何雨水臉一紅,害羞的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狀,蘇白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說呢,何雨水真對得起她那個名字,水,太水了。
把她腦瓜子掰開,裡邊的水都能解決西北地區乾旱問題了,傻傻的。
“止痛藥只是一時的,而且吃多了還會有副作用的。”
蘇白看著這個傻丫頭,認真的說道。
“啊?那,那我還是回去吧……”
何雨水一愣,見止痛藥用不了,捂著生疼的肚子,當即起身就想回家硬抗。
可她剛轉身就被蘇白給拉住了。
“你走幹嘛?我又沒說我沒辦法,坐著。”
蘇白無語的瞪了眼傻乎乎的何雨水,將她摁回了椅子上。
“哦哦。”
何雨水聽話的坐了下來,只是肚子的疼痛讓她臉色看上去依舊是那麼蒼白。
蘇白打了杯熱水,往搪瓷杯裡邊放了塊紅糖,化開後遞給了何雨水。
“紅糖水,你先喝喝看。”
“哦,好的,謝謝白哥。”
何雨水聽話的點了點頭,正準備下嘴時忽然頓住了,她目光打量了一下這個搪瓷杯,眼底閃過一抹欣喜。
“白哥,這是你平時喝水的杯子嘛?”
“啊?對,你別嫌棄,我剛才洗了的。”
在這個年代,加上只是工廠裡的醫務室,暫時還沒有前世類似一次性紙杯的東西。
而且一般人過來都是拿藥直接走的,像何雨水這種情況,都是特例,很少。
所以蘇白乾脆洗乾淨自己平時喝水的搪瓷杯,用它來泡紅糖水。
只是,蘇白似乎理解錯了何雨水的意思。
聽到這搪瓷杯就是蘇白平常用的,何雨水心中一喜,捧著這個杯子,彷彿如獲至寶,嘴唇搭在杯沿,慢慢喝了一口,滿臉的享受。
白哥喝水用這杯子,我也用了,是不是相當於我親了白哥啊?
念及此,何雨水害羞的垂下了腦袋,餘光偷瞄著蘇白的背影,思緒早已經不知道在腦子裡游到哪裡去了。
此時的蘇白正在給何雨水開藥方,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她那異樣的目光。
若是知道了,可能蘇白真的會給何雨水的腦袋開瓢,看看裡邊到底裝了多少水。
蘇白承認自己有點曹老闆精神,但也不是什麼都吃的。
何雨水雖然長得一般,但和秦淮茹相比還是差太遠了,三圍連人家一半都夠不上。
最主要是何雨水還小,有點傻乎乎的,蘇白怕進去了,不僅小老弟沾水,自己腦袋也會沾水。
其實之前,蘇白就跟何雨水說過,叫他蘇醫生就行,不用白哥白哥這樣叫。
可何雨水偏不,她覺得這樣親近,對此,蘇白也沒辦法,畢竟嘴長人家身上。
“那東西是不是平時就不規律啊?”
蘇白的詢問讓何雨水害羞的腦袋低的更下了,但她並沒有反駁,輕嗯了一聲。
“那就對了,你身體營養跟不上,長期以往,自然就身子骨差了,所以來了,才會疼的這麼厲害。”
蘇白拿著藥走到何雨水身前,緩緩解釋道。
按理來說,何雨水他哥是傻柱,廠裡廚師,平時沒少順公家糧,何雨水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是營養不良。
可事實卻截然相反,蘇白大概猜到,是傻柱把順回家的東西都給秦淮茹了,恐怕連傻柱自己都只是吃個半飽,東西就全送給秦淮茹了。
可謂是把舔狗屬性發揮到了極致,但凡傻柱換個物件,換成路邊柱子,那柱子都得小個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