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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站在梁老廣跟前,說:“梁排長,這裡說話真的不方便,我是怕給你帶來不好影響,如果你答應,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真的!”
梁老廣被突然降臨的誘惑,搞得六神不能自主,飢渴的眼睛,不由自主被對方充滿活力的身體牢牢吸引。激烈的身體反應,內心的慾望,使他心跳加速,熱血沸騰,身體的某些部位,也鬼使神差般亢奮起來。梁老廣極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在最後的一點光線中,努力睜大眼睛,同時不失時機地送出訊號:“這樣吧!明天上午我要下去家訪,你要是方便的話,還在這裡等我,咱們見面後路上談。”
那女人似乎看到了希望,更加大膽地在梁老廣面前,暗送秋波,留下嬌媚的一笑,隨後消失在夜色中。梁老廣呆呆看著遠去的身影,沉醉於痴心妄想中,好半天才從幻覺中回過神來,悻悻地走回招待所。這一夜,梁老廣在種種猜測和幻想中,體內的柯爾蒙激素,不知不覺增加了釋放,攪得他徹夜難眠。
隨著徵兵訊息不斷傳開,晚飯後,來公社院子裡的適齡青年越來越多。沒有電燈不是障礙,他們在院子裡點起氣燈。孫毅飛發現在這些適齡青年來的時候,總有韋洪在裡面,他不說話,不像其他青年詳細詢問,只是默默聽孫毅飛介紹部隊情況。
“部隊在哪裡?遠不遠?”
“是不是我們要坐火車啊?我還沒有坐過火車呢!”
“那裡是不是總下雪?一定很冷吧?”
“部隊每天都幹什麼?”
“修鐵路,是不是可以經常坐火車?”
青年們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當孫毅飛和許有亮告訴他們,部隊離這裡很遠,要坐好幾天火車,還要過長江和黃河,幾乎橫穿整個中國,修鐵路需要的時候,還要住在火車上,青年們聽了,都津津樂道,興奮無比。
這天中午快吃飯的時候,韋洪又來了,和阮幹事用當地方言不知在講什麼,好像阮幹事一直在嚴肅拒絕他,中午飯,他也是和阮幹事一起吃的。讓孫毅飛吃驚的,是他對米粒椒的吃法,別人用舌頭舔一下還辣得直吸涼氣,他竟然一口吃下去,像沒事一樣。
每天早上,孫毅飛都是和許有亮到附近的鎮上,吃碗雞肉米粉。趁著早上吃飯的時間,孫毅飛對阮幹事說:“許有亮這幾天對家訪的程式,已經基本熟悉了,還有一半以上的家訪沒有搞。我看,你也不用和他在一起了,為了加快進度,我們分開家訪吧。”
阮幹事已經吃完了,他一邊剔著塞在牙縫裡的雞肉絲,一邊回答:“分開是可以,那誰來當嚮導?部長事情多,不可能有時間陪你們家訪,我們部裡也沒有其他人了。”
孫毅飛問阮幹事:“韋洪可以給我們當嚮導嗎?”
阮幹事愣了一下,看著孫毅飛說:“全公社的大隊,他倒是都熟悉,帶路沒有問題。可他還是個孩子,脾氣又倔強,我怕他搞出什麼亂子來。”
孫毅飛說:“咳!不就是帶個路嗎?能出什麼亂子?只要不會給你們找麻煩就行。”
阮幹事看孫毅飛好像已經決定了,便說:“那我和他哥哥說一下,讓他過來幫幾天忙。”
“那你儘快去說一下吧,明天開始,我們分開家訪。”孫毅飛再次叮囑。
第二天一早,在鎮上吃米粉的地方,孫毅飛,許有亮和阮幹事吃過早飯後,一起等待韋洪的到來。
不一會兒,韋洪騎著腳踏車快速向這裡趕來。很明顯,他今天是刻意整理了自己,上身穿了一件舊軍裝,在他偏瘦小的身體上,顯得有些大,腳上穿了一雙半新的解放鞋。
韋洪剛下車,阮幹事上去,笑著拍拍韋洪的肩膀,用家鄉話和韋洪說起來,韋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雙手拽著身上的軍裝,臉也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