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外星人乾的嗎?”電視臺記者突出奇語。
搞主任一愣,他沒朝這方面想。他的腦子比較遲鈍,遠遠跟不上他的嘴巴。他屬子那種嘴巴檔次最高,大腦檔次最低的人。
皮皮魯從嘴裡拔出牙刷,他和舒克不約面同地扭頭看正在熟睡中的貝塔,他們異口同聲地喊:
“貝——塔——”
貝塔揉揉眼睛,坐起來。
“你昨天晚上出去了?”皮皮魯問貝塔。
“出去?去哪兒?”貝裝傻充愣。
“去報社呀!”舒克敲鑼邊。
“去報社?我深更半夜去報社幹什麼?”貝塔繼續抵賴。
“那家報社不是你搗毀的?”舒克指指電視。
貝塔看了一眼電視,他明白了。
“沒有,不是我乾的,我發誓。”貝塔用比較低沉的不那麼理直氣壯的語調宣告。
“這好辦,五角飛碟有電腦記憶裝置。”皮皮魯衝貝塔一笑。
貝塔臉上全是尷尬。
“舒克,去五角飛碟裡把記憶資料給我調出來。”皮皮魯說。
“我招。”貝塔擋住舒克, “全招”。
“說吧。”皮皮魯拿毛巾擦嘴上的牙膏沫兒。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小子太壞了,給你製造了這麼大的麻煩,可他倒好,靠這個當上了編輯部主任,還調來一個假女人坐在他對面看著過癮……”
“假女人?”皮皮魯不明白。
“噢,對不起,我沒說清楚。那女人渾身上下透著假。你們別忘了咱們五角飛碟上攝像裝置有透視功能,我看到她為了顯示自己的臀圍,穿了一條棉褲叉。”貝塔衝舒克擠眼睛。
“別說這些。接著招。”皮皮魯覺得在自己家裡提這種女人晦氣。
“我覺得我有責任利用五角飛碟為民除害,這家報社專靠揭人隱私發財,理應根除。我就把它連窩端了。”貝塔一邊說一邊觀察皮皮魯的表情。
“你忘了你發過誓?”皮皮魯很嚴肅。
“沒忘。我發誓不利用五角飛碟幹壞事。我覺得我乾的這件事是好事。對了,那個什麼主任還對他的那位假女人說,他實際上是他的下屬的爸爸,我把這些編輯從那混蛋主任的淫威下解救出來,當然是幹了一件好事。”貝塔越說越氣壯山河。
“舒克,你去五角飛碟裡把記憶磁碟拿出來。我看貝塔不會只幹了這些。”皮皮魯說。
舒克從五角飛碟裡取出記憶磁碟。
皮皮魯將記憶磁碟插入他的電腦。
“好啊,你還把搞主任的重要功能解除了,你可真夠損的。”舒克邊看電腦顯示邊對貝塔說。
“本來嘛,他這種人就不該有這種功能,我這是替天行道,淨化人類遺傳基因,使人類優生優育。”貝塔小聲嘟囔。
皮皮魯瞪了貝塔一眼。
電視臺女播音員的聲音再次引起皮皮魯和舒克、貝塔的注意。
“剛才本臺接到一位業餘天文愛好者的電話。這位業餘天文愛好者聲稱他在今天凌晨用自制的天文望遠鏡觀測到一個UFO曾經光臨過本市,這個飛碟光臨本市的時間與那家報社建築失蹤的時問完全吻合。這位業餘天文愛好者還給飛碟拍了照片,現在,本臺正派專車去他家取照片,請各位觀眾稍等片刻。”女播音員滔滔不絕地說。
皮皮魯和舒克從不同的方向瞪貝塔。
“真沒想到,人類還有這種精神病,半夜不睡覺,抽瘋看什麼星星。”貝塔不敢直視皮皮魯和舒克,只得自言自語。
“這回你可闖禍了,等著看你的照片上電視吧!”舒克揶揄貝塔。
電視臺的女播音員情緒激動地對觀眾說:“照片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