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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那個,他還沒見過這種**——在網上看見過的鬼城倒是不少,比如底特律啊,比如前蘇聯遠東的那些城市什麼的。說實在的一個人走在這個空蕩蕩的村子裡相當地有恐怖感,起碼辛烈志雖然也算是半個驢友,但是他現在很明顯就覺得渾身發冷,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躲在牆後面、角落裡偷偷地看著他。

辛烈志決定還是趕快出村子去探探路比較好,起碼在山林裡他覺得比在無人的村子裡要安心得多。沿著地圖上標示的路線他一路走著——不過由於是半吊子驢友的關係,他走錯路了。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辛烈志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應該是比較平緩的山谷底部地形麼?為啥我覺得我一直在翻過一個又一個大石頭?”這傢伙停下了腳步,拿起了地圖跟指南針——他的專業程度不如江夏,並沒有攜帶gps。對著地圖比劃了半天,算是高階知識分子的辛烈志靠著學習醫學訓練出來的耐心與細緻總算是搞清了自己的大致位置,“走岔了,不過看這個標誌高度的話,應該只是偏離了大約四十度角的方向。而且大約也就是一公里左右的路。”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他決定回到村子裡去。

回去的時候他看見了一頭野豬,好在一般的野生動物都怕人,這頭野豬哼哼著飛快地轉身沿著半山坡一溜煙地跑了,辛烈志小心地觀察著野豬跑掉的方向,繞過了野豬原本的地方準備繼續前進——但是某些東西讓他停下了腳步。

地面上一片狼藉,很明顯這頭野豬剛剛在這裡拱開了一些亂石跟泥土,在這裡啃食某些東西。這些東西辛烈志很熟悉——那是生物的殘骸。作為一個獸醫,辛烈志用一根樹枝挑開了散發著惡臭的殘骸,“這個骨頭。。。。。。。這是人啊!而且還是被碎屍的!”他抬起了頭左右掃視,這個方圓大約二十多平方的窪地裡,散落著被野豬刨出來的人體殘骸,看上去觸目驚心。但是作為一個醫生,他是有專業知識與精神的,何況最近的事情讓他的神經也變得堅韌了不少。這裡的殘骸很明顯只是一部分的人體,而且他看了幾塊屍塊的斷面,在野豬啃食的牙痕之外很明顯有著切割的痕跡,而且傷口根據他學習時候出於興趣找法醫系的同學研究時候得來的知識,很可能是活著的時候被切開的。殘骸上有衣服的痕跡,而且辛烈志運氣很好,他發現的殘骸部分是人體的胸腔,估計兇手在殺害了受害人分屍之後,將胸腔部分的屍塊丟在這裡。而也就在這殘骸裡,辛烈志找到了半個皮夾,裡面的證件倒是還在,上面寫著的是“蔡龔衝”。。。。。。

辛烈志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總覺得啥時候聽到過。不過他還是有點想不起來,“要不要報警?不過這裡沒有手機訊號。。。。。。”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是沒有趕在天亮的時候回到村子,辛烈志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在黑暗中找到正確的道路——哪怕村子的距離只有幾百米。。。。。。迷路在山裡,然後在距離道路幾十米處悲慘地死掉的驢友的故事他也聽過不少,他可對自己的野外能力不太信任。不過在離開之前,辛烈志用相機儘可能地從各個角度拍下了現場,還有一個個具體的殘骸,甚至連半個皮夾與證件也用紙與塑膠袋包好帶了回去——保護好整個現場他現在根本做不到,他所能做的只是儘可能地保留下原始現場的記錄而已。

回去的路其實很順利,在天黑之前,辛烈志就成功地踏上了村子的大路。回到宿營點之後,他清潔了雙手與面部之後拿出了口糧開始加熱,同時點亮了固體燃料燈。這一個晚上雖然有點一個人的恐怖,但是卻是辛烈志這段時間以來僅見的安寧睡眠,他沒有再做噩夢。

第二天天亮之後,這一次辛烈志將收集的證據放在宿營的地方藏好,然後揹著揹包踏上了前往青龍湖的道路。這一次他拿出了地圖全程對照,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估計自己走到地方的時候也差不多要到下午三四點鐘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