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人,一個不爭不辯不打不鬥的人,但是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之中,他其實是一個高手,一個真正有大修為的人。”
高凡沉默了。
他很不願意承認黃黃的這些是真的,但是他必須要承認,他的心裡已經認同了黃黃的這些法。
畢竟,別的不,單單感覺這種東西,黃黃就是不容置疑的。
一個連別人內心的想法都能察知的存在,想要感知一個人的實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爸爸真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嗎?
這個晚上,高凡失眠了……
……
夜色迷離,愁雲漫天。
一縷月光非常心的從雲層之中透出來,靜靜的灑落在城市的一角,照亮了一個人的臉,還有他臉上那一道深刻的刀疤。
這是在這個城市城東區的一座大廈天台上,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靜靜的在這裡,俯瞰著城東區的一片居民區。
他的頭髮屬於不標準的那一種偏分,右側的頭髮是正常的,相對而言還有一些偏短,左側的頭髮卻是較長,其中一大把的頭髮足有二三十厘米長,輕輕的垂下來,遮擋了他臉上的那一道傷疤。
有微風來襲,那一把頭髮被輕輕的吹起,亮出他的傷疤,同時點亮了他的警覺。
他終於發現,在自己背後的空調機房上面,似乎還有一個人在那裡,靜靜的著他的背影。
背後的肌肉悄悄的繃緊,做了隨時出擊的準備,但是額頭上的冷汗還是悄悄的滑落。
一個連他自己都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人,他沒有把握能夠輕鬆應對,以至於他現在都不敢輕易的回頭,去來的究竟是誰。
“你不該來的。”空調機房上的人忽然開口道:“路傑聰是個傻子,最是自以為是。你完全可以找其他的機會還他的人情,或許你會還得很輕鬆,也很體面。而現在這一次,你真的不應該來。”
聽到這個聲音,刀疤臉神色一震,呆愣半晌,終於微微皺眉:“該還的遲早要還,他這一次只是要殺一個的高中,我不相信。因為我不相信狡猾的路傑聰僅僅是為了殺一個高中,就動用我欠他的人情。”
“既然你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麻煩事,你就更不應該來。”空調機房上面的人:“遲暮然不是這種蠢貨,至少以前不是。”
“我得了癌症,現在趁著還能動,把人情還掉,我也就安心了。”刀疤臉遲暮然輕輕嘆息:“我兒子今年十五歲了,我不想他還沒有正式成年,就背上我留給他的債。”
空調機房上面的人也是輕聲嘆息:“我如果早早的猜到,路傑聰甚至連你都會調動,應該提早給你通個氣,不讓你來了。”
遲暮然沉聲問道:“難道你認為我殺不掉那個高中。”
調機房上面的人輕輕躍下,慢慢的走過來:“因為你要殺的那個高中,是我兒子。”
爸爸慢慢的走到遲暮然的身邊:“你敢動我兒子,我就殺你。”
………【147 失蹤十八年的駭人聲波】………
遲暮然瞪大了眼睛,駭然望著爸爸:“高凡是你兒子?”
爸爸推了推頭上的鴨舌帽,露出他那張風塵僕僕的臉,微微一笑。
這種沉默,恰似最肯定的答覆,讓遲暮然的臉色越來越難。
“讓路傑聰害死了……”遲暮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是這麼回事,我寧肯背信棄義,也不會來。”
“沒錯。”爸爸呵呵一笑,:“在此之前,路傑聰調動了膠州岳家的三個人過來,打傷了我兒子,所以我昨天晚上去了膠州。路傑聰如果繼續緊逼,我可能就會考慮將他們家一併屠掉。那時候就算你背信棄義,也不會有任何人去指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