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點了點頭,雙手一伸,將兩個服務生的脖子夾在了胳膊下,拖入了大廳。一進金碧輝煌的大廳,眼尖的前臺女接待員一見謝雨瀟幾人來者不善,立馬拿起報話機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也就這是,接待臺後面衝出四個服務生朝謝雨瀟襲來。歐陽川文迎上,一拳一個,將四個全打翻在地。
兩個漂亮的女接待員哆嗦著對面帶微笑走到臺前的謝雨瀟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知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謝雨瀟笑道:“知道,不就是月牙幫的場子麼?別怕,這事與你們無關。那個,給你們這裡的老大打電話,就說砸場子的來了,讓他火速清場,。”
女接待員哆嗦著一動不動。歐陽川文裝出兇狠狀,一拳砸在接待臺上道:“聽到沒有?還不快點。”
“是,是”女接待員看著貌似凶神惡煞的歐陽川文,這才拿起電話按謝雨瀟的意思說了一通。
以月牙幫的勢力,自然不會因為前臺女接待的一個電話就傻不兮兮的清場的,至少他們也會看看有沒有這個必要。還沒三分鐘,電梯門一開,十來個手提棍棒的小弟就嘩啦一下衝過來招呼謝雨瀟幾人了。接著,樓梯上又蹬蹬蹬的衝下來二十來個手執棍棒的小弟。
這些人當即就將謝雨瀟十人圍在了中間。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走上前,打量了謝雨瀟一番道:“小子,那個道上混的?活的不耐煩了?”謝雨瀟笑著搖了下頭,身形一閃,一把抓過,脖子一擰,直接結果了其性命。
旁邊圍著的三十來個小弟看著信手殺人的謝雨瀟,都驚的向後推開一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該上還是不該上。
謝雨瀟朝他身後的七個小弟招了下手,說:“去練練吧。”
這七個小弟在離河據點憋了兩個月,早就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了。一見老大發令,當即就衝向周遭圍著的三十來個小弟,亂戰了起來。精英不愧是精英,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三十來個小弟擺翻在地,打得哀嚎練練,動彈不得。
謝雨瀟繼續對女前臺接待道:“繼續打電話,說他派下來的人太不中用了,派點能打的人來。”女前臺接待哆嗦著繼續打電話。
這時,三三兩兩的客人消費完,出了電梯,準備結賬,一見大廳的情景當即嚇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謝雨瀟就朝那幾位客人道:“沒事,你們走吧,今個不用結賬了。”這些客人哪敢停留,當即就蹬蹬蹬的跑了。
謝雨瀟四下看了下,指了指地上橫七豎八的月牙幫小弟,又指了指前臺右側的一間房子,七個小弟立馬將這些人全拖了進去。剛拖完,絡繹不絕的客人就全出來結賬了,看樣子月牙幫的已經開始清場了。謝雨瀟就站在前臺那,笑著對客人們說,不用結賬了,今個免單,歡迎下次光臨。
待客人全部走完後,謝雨瀟讓前臺的一個男服務員拉上了皇室1號夜總會從不會拉上的捲簾門。也就是在拉上的那一刻,黑壓壓的一幫月牙幫小弟從樓上蜂擁而下,這一次,他們手上提的已不是棍棒,二是砍刀了。
歐陽川文笑了,走進了服務檯,掏出一挺重機槍架在服務檯上,一扣扳機,“噠噠噠”一串子彈已掃了出去,當即大廳內就是血肉橫飛。
尖叫一片,慘叫一片,沒見過世面的外聘服務員、服務生早已嚇的全趴在了地上,全身縮成了一堆。
衝下來的幾百號小弟當即就又全縮到了樓上,不一會,樓上傳來猛烈的槍聲。這幫月牙幫小弟換刀為槍,開始反擊了。歐陽川文拉著七個小弟躲在一邊,掏出槍械給每人發了一支。
槍戰,謝雨瀟這邊肯定是要吃虧的。幾番對射下來,就有兩個小弟中彈了,鮮血直流。謝雨瀟掏出兩顆聖靈丹給小弟吃下,就責怪歐陽川文不該引發槍戰。歐陽川文縮著腦袋躲在服務檯後,聽著胡亂迸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