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瓊花點點頭,她沒有說什麼,她認為吳海濤應該明白這話的意思,他是個聰明人,會把事情辦好的,她在想辦法幫幫他,促有些人一下,把有的事情解決在萌芽之中,不要把事態擴大,那樣會引起混亂,她這個副市長對上也有個交代。
有些事情她該出面了,自從馬勇生上任以後,可以說是把公安局弄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接連出了幾回事,最為嚴重的是丁德順突然死亡,死因至今沒有查出來,特別是為了穩定自己公安局長的位子,拉幫結派,調整幹部,不是任人唯賢,而是任人唯親,為了顯示自己的工作能力,創造業績,有針對性的辦案。明知胡治國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卻到處找他的茬口,現在的人哪能沒有一點問題,要查還查不出事來。雖說他倆是競爭對手,有著不小的過節,其心情可以理解,可必定她曾擔任過縣委書記,現在又是副市長,卻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須看主人,不要抓住一點事情不撒手。
她也曾暗示過馬勇生,對胡治國的事不要過於深究,現在這種事情很多,根本不算回事,得過且過,一味的固執起見,這反而不好,雖說是為了工作,但不利於同志之間的團結,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可謂是苦口婆心,把話說到一定程度,可是馬勇生根本不理她這一套,依舊我行我素,現在又突然查起華夏公司的帳目,這是她扶持起來的名牌企業,可以說是費了諸多的心血,才有了今天輝煌的華夏,不知他們這樣做是出於何種目的,為何調查這件事,他們是怎麼得到資訊的,這讓她很是撓頭,一定要想辦法遏制勢態發展,不能讓他們任意調查下去,一旦出了問題,不僅使吳海濤招架不住,還會牽扯到另外一些人。
早晨剛到單位,馬勇生接到市政府電話通知,讓他和鄭萬江上午九點以前趕到市公安局會議室,鄒市長聽取他們彙報工作,主要是落實市委關於綜合治理社會治安的措施執行情況,並要求內容充實、有典型事例。
馬勇生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沒有準備的時間了,按照以往的慣例,政府部門在召開彙報會之前,都是提前通知彙報內容,準備好相應的彙報材料,這次為什麼突然通知,讓他沒有一點時間做準備。
沒有辦法,現在準備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是簡單的詢問一些情況,便叫上鄭萬江匆匆上了車,在車上把市公安局的會議內容說了一遍,鄭萬江也感到有些詫異。
“今天的會怎麼這麼突然,這只是一個彙報會,有局長一個人去就行了,幹嗎還要我去?沒有必要搞的那麼緊張神秘,他們在搞什麼鬼?”鄭萬江說。
“這次會議是有點不正常,看來,我們今天上午要點名挨剋了,你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到時接受不了。”馬勇生笑著說。
“為什麼,我們哪點工作做的差了?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彙報會嗎,問題沒有那麼嚴重。”鄭萬江說。
“我有一種預感,以前象這樣級別的會議,只有公安局長或刑警隊長一個人參加就行了,為什麼要兩個人參加,一是上級領導的重視,二是有一定目的。”馬勇生說:“鄒市長主持會議我知道她的特點,材料準備的要充實,無論你幹得好壞,她都會找出毛病來,否定你工作的成績,有時候說話極為苛刻,絲毫不留青面,不然不會體驗到會議的重要性。”馬勇生說。
“那也不一定,沒準會表揚咱們一番?她原來是咱們縣的書記,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可能不給點照顧。”鄭萬江說。
“想得到美,你那是自我感覺良好,這回我敢肯定,她主要是針對著我們倆來的,因為,有些人已經把咱們的情況向她彙報了。”馬勇生說。
“您一說我明白了,是指我們目前調查的案子,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鄭萬江說。
“不單是這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