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張大了嘴,慢慢明白過來。若秋兒身為兩國王爺,自然要為兩國盡心,只是……我又問:“這種雙重封爵,還是分屬兩個國家,能被允許嗎?”
“皇上的目的是國泰民安,靜南王只是爵位,又無兵權。主要是看耶真那邊,若是那邊同意,皇上是樂觀其成的。”君惜墨說道,看來他已經和君臨風商討過了。
“耶真那邊我說了算!”宇文恆抱著秋兒走過來,笑著說:“雖說幾年后皇上可能對我有動作,但秋兒可是雙方公認的,我讓秋兒繼承王位,別人又敢說什麼?”
我看看宇文恆,又看看君惜墨,危險的眯起眼:“你們那天到底說了多少事?”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都不回答我。
“哦,對了!”宇文恆似想起了什麼,說:“上次你帶的兩個小孩,小三小四,現在住在我府裡。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喪父又喪夫啊!哎!可憐!”
“喪父?喪夫?”君惜墨雙目一冷。
“呃……那個、那……”看到宇文恆眼睛裡的戲謔,頓時沒好氣的瞪他,也不用這麼快就尋思報復我吧!
“誰喪父了?”遠遠的一個人走過來,看到宇文恆時愣了一下,隨後就只顧著疼愛小孫子。除了重孫輕女的爹爹,還能有誰。見他還沒明白,趕緊趁機開溜。
宇文恆顯得有些霸道,不理會爹爹的喊叫,徑直把秋兒抱走,去了選好的院子休息。爹爹直叫“沒天理”,卻並沒去追,所有人都明白,這個時候宇文恆心裡是不好受的。
君惜墨驀地收攏手臂,提醒他還在身旁。
“我只是看看嘛!”心虛的笑笑,把目光收了回來。
君惜墨摟著我,轉身也走,把爹爹一個人晾在那裡。
回到臥室,他將門關上,抱起我就放到床上。
“惜墨?”怪異的皺眉,阻止他的手:“現在是白天,就快吃午飯了。”
“還早呢。”他回答著,雙眼突然犀利的眯起來:“他碰過你哪裡?”
我只是笑,心虛的躲閃著眼睛,他卻執著的一再盤問,只好指指嘴唇。他聽了,懲罰的在我的嘴上輕咬兩下。
“好疼。”不滿的回咬他,腦子裡又冒出問題:“你這麼大方,允許他住在這裡呀?”
“就算他住在這裡,我也有自信勝過他!”說著他輕輕擰下我的鼻子,警告道:“以後不許和他過從甚密,否則、我會好好懲罰你!”
“喂,你說話很矛盾啊!一會兒說有自信,一會兒又警告我!”好笑的挑著他的語病。
“你可是有前科的。”他平淡的說出一句,頓時把我的笑給打擊沒了,這時他才彎出一笑,貼在我的耳邊說:“若是你再給生個女兒,那麼、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女兒……”我訥訥的重複他的話,不明白生孩子和取消前科有什麼必然聯絡,擺明就是想我生孩子,直接說就是了嘛!
“這一次,我要從一開始就陪著,直到他出生,讓他第一眼就看到我!”君惜墨低聲說著,透著一股遺憾,和潛藏在內心的愧疚。
“會的!”我摟上他的脖子,忍不住說:“那、我就再生一次好了。”
“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他高興的在我的額頭啄下一記,隨後細碎的親吻緩緩下移,手也開始剝落我的衣服。
突然我想起以前的時候,就問了一句:“夫君啊,我的壓箱底有沒有帶來呀?”
他頓了一下,隨後在我腰上用力一捏,頓時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他張口咬著我的嘴唇,好笑的說:“有什麼想知道的,只管問我!”
紅了臉,手悄悄摸到他身下,抿著嘴角偷笑。
“要不要我教你?”他的眼睛裡浮上一層邪氣的笑。
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