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竹愕然,抬起頭來看著牧童:“你是怎麼做到的?”對於能夠辦理所有的證件他倒不在意,畢竟牧童可以接觸到他所有的有效證件,但是這麼羅嗦的一套流程走下來,又要準備相關檔案又要各個地方的跑,一向懶散的她能夠堅持下來實在不易。
在燈光的照射下,宋清竹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牧童看著看著,竟不自覺害起了羞,摸摸鼻子說:“就,就這麼做到的唄。啊,你管我怎麼做到的,收到禮物的人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
“謝謝。”宋清竹低下頭,在她的額上輕輕吻了一下。
“嗷嗷嗷嗷嗷嗷!”剛剛還在埋頭悶吃的幾個人立馬發出了狼一般的吼叫,在寂靜的夜裡聽著格外��恕�
“大庭廣眾的有傷風化啊!”何坤看著眼紅,說出話來都帶著一股醋勁兒。
宋清竹轉頭看著他似笑非笑:“那你們還不迴避?”
這麼堂而皇之趕人而面無愧色也只有宋BOSS這種氣場的人才能做出來且讓人心服口服了。大家相互使了個眼色,端著剩下的大半個蛋糕簇擁著往外跑,嘴裡還止不住大聲嚷嚷:“我們都回學校啦,你們兩個可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北方的五月裡,正是紫藤開得最明豔的時候,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掛在架上,比葡萄看著還要誘人。
牧童在架下支了兩張躺椅,與宋清竹肩並肩躺著,身上半掛著張薄薄的毛毯,仰望著一簇簇的花鈴出神。
宋清竹隔著扶手拉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側著頭問:“在想些什麼?”
“在想我上輩子的事情。”
“上輩子是什麼樣的?”宋清竹好奇。
“上輩子我是個放牛的小牧童,上山時從農夫手裡好心的救了一條小白蛇。小白蛇修煉成人後就跑來報恩,化名宋清竹跟我在T大相遇。”牧童大笑著扭過頭看他,眼睛眯成了一條小細縫,“怎麼樣,是不是挺動人的?”
“可是我卻覺得很悲傷。”宋清竹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捏著手指一根根把玩,漫不經心的說,“若你遇到一個尼姑或和尚,記得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就算是道士和神父也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宋小白。”牧童掀開毯子站起來,半蹲在宋清竹的面前扶著他的膝蓋,好奇的問,“如果有一天我像許仙一樣誤傷了你,你會怨恨我嗎?”
“如果能被你誤傷,說明我還不足夠強大。”宋清竹拉起她橫坐在自己膝蓋上,竹搖椅難堪重負的發出吱呀吱呀的抗議,“最近胡思亂想這麼多,你那小腦仁兒不疼嗎?”
你一直當那是核桃仁吧?牧童面無表情的出手,照著他的腰肉快準狠的一扭,宋清竹“啊”的驚叫了一聲,彈起半個身子來面帶幽怨的看她。
牧童假裝無知的搖頭晃腦四處亂看,全然當做此事於己無關。自從談戀愛後,她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下次能不能找別的地方出手,胳膊隨你掐。”宋清竹可憐巴巴的打商量。
“萬一你一撩袖子露個紅印別人還當我家暴。”牧童得意的哼了一聲,“我才不做那種傻事。”
“問題是我腰上的紅印萬一被人看到,我說是你掐的,你覺得相信的人會有多少?”
宋清竹笑得老不正經,牧童一下就明白過來,鬧了個大紅臉狠錘他:“你個流氓。”
“真冤枉。”宋清竹無辜的舉起雙手,“又不是我弄的紅印子怎麼就成了我是流氓!”
“難道是我流氓啊!”牧童狡辯。
“誰流氓誰知道。”宋清竹笑。
“所以你流氓。”
“那好吧。”宋清竹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抱住她從搖椅上站了起來,繞過亂成一團的桌子往屋裡走去。
牧童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