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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繼續等,半個小時都等了,不差這一兩分鐘吧?”臺灣國語對上洋腔洋調的中文,感覺真是有夠令人發噱的。
Kin由廚房裡走出來,在James的托盤上放下一盤焗烤白魚。
張老闆看著那一旁裝飾比主菜更“秀色可餐”的焗烤白魚,眼睛快瞪凸了。“這盤魚要烤半個小時?你把捕魚的時間也算進去了嗎?”
Kin爽朗低沉的笑聲悅耳,“我沒去捕魚,可幫你找來了一隻龍蝦哩!”他指了指主菜旁的裝飾。“旁邊那隻胡蘿蔔龍蝦雕花了我不少時間,好看吧?”他很得意的笑了。
張老闆啼笑皆非。“我說老闆,你這酒館也未免太有個性了吧?酒不能自己點,那個酷『哈蜜』調什麼喝什麼也就算了,連餐也不能自己點。”
距離夠近,Hermit抬起頭看他,酷酷的開口,“是Hermit,不是哈蜜。”她無法忍受別人叫錯她的名字。
“哈……啊,算了!”要臺灣國語的他發音正確的念英文是強求了。第一次來時,Hermit調了杯“綠色蚱蜢”給他。他給她的感覺像蚱蜢?幸好味道還真對了他的味,要不他還真想翻桌!到時候她真的會知道,什麼叫蚱蜢。
鬥不過那酷酒保,張老闆看了Kin一眼。“你煮什麼我就得吃什麼,哎……店有個性,客人就得變得沒個性。”
Kin隨和的一笑,“真沒個性就不會來這家有個性的店了。”
“好象也對。”他笑了。
坐在吧檯前的安德靜靜的聽著主客間的對話,對這酒館有了初步的瞭解。起碼他知道,這裡的酒和餐是沒有Menu的,要吃喝什麼,端看調酒師和老闆的心情。
和善幽默的老闆有雙澄澈的眸子,這個人……很特別。
和Hermit四目有了短暫的交會,他禮貌的一笑。“第一次來,很期待你會為我端上什麼樣的酒。”臉孔是混血兒的,可他說的中文倒十分道地。
幾分鐘後,一杯粉橙色的調酒遞到安德面前。Hermit酷酷的開口,“『曙光』,希望你喜歡。”
“曙光?”啜了口順口、味道芳香而口感有些複雜的調酒,安德放下酒杯。“很優雅的一杯酒,我可以知道為什麼為我端出這杯酒嗎?”
Hermit很認真的開口,“你的眼中有抹沮喪和擔憂,該是有什麼事困擾著你。曙光是一種祝福,期待曙光能帶走你的黑暗。”
心思十分敏銳的一個孩子。他笑了,有些感動,“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方才旁人叫他時他沒聽真切。
旁邊笑容如陽光般的James朗笑道:“先生,你弄錯了,Hermit不是小兄弟,只是不幸的長得很男人婆而已,她是女生。”即使Hermit不客氣的橫了他一眼,他還是說得滔滔不絕。
“原來是女生,啊……那還真失禮。”Hermit——隱者,有意思的名字。
James活潑健談,任何客人,即使是第一次造訪,他都能聊上幾句。“認錯她性別的大有人在,之前還有個歐巴桑想包養她哩!最絕的是,有個客人還以為我們兩個是一對,而且她還是一號。”
“有這樣的事?”安德失笑。
讓這位看起來很有來頭的先生從方才沈著臉的憂鬱,到現在總算有一點笑容,他很開心。他喜歡每個人看起來都開開心心的樣子。“先生真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他向來是個熱心腸的人。“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說說看。”
James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雞婆了,別人解決不了的事,他也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搔了搔頭,他尷尬的說:“呃,我知道即使你說了,我們也不見得能幫上忙,可心裡頭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