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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變突生,那員外反應也很快捷,立即抽出隨身的帶著的一柄青龍刀,向床上攻來,冷華庭此時已然一躍而起,軟劍連腕出幾朵劍花,將身前之人一記擊殺,劍劍直割喉嚨,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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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連死了四名黑衣大漢,那員外原只帶得六名進來,加上他,也就七個人,見冷華庭武功如此高強,瞬間連畢四名高手,心中便生了一絲懼意,那員外衝到床邊來時,正好看到那兩名大漢倒下,他不進反退,身子向後滑出一兩米遠,離冷華庭一劍之地,以策安全。
殺了四人後,冷華庭淡漠地坐在床上,卻並不進攻,只是眼神凌厲地看著那員外,怒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謀害本官?”
那員外一見倒是心裡一鬆,冷華庭是個殘廢,雙腿不能走動,只能自保難以遠攻,事情已到了這份上,活捉不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便是,如此一想,他便向門外退去。
冷華庭唇邊勾出一絲譏笑,自腰間摸出一條細索,手一抖,那細索如一條長蛇一般向那員外直卷而去,那員外舉刀一絞,肥胖的身軀靈巧地躍起,及時閃過那細索,冷華庭直起身子,手腕翻轉,抖得那細索如長蛇吐信,招招攻敵致命,那員外也不是蓋的,身手靈巧,騰跳挪閃,手中那柄青龍劍也是舞得虎虎生威,使得冷華庭一時還難以將他拿下。
那邊另兩個大漢見冷華庭被員外牽制住,便悄悄自兩邊包抄而來,一人揮刀,另一人卻是陰險地拿出暗器,向冷華庭招呼的同時,也向床上一直未動的錦娘攻去。
冷華庭見了鳳眼微眯,眼裡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手中細索不停,仍是招招攻敵致命,卻是有空騰出一隻手來,拿起床邊的衣服隨手一旋,舞出一塊衣屏,將那暗器擋住的同時,還回贈了過去,那名使暗器之人立即跳起躲閃,冷華庭將衣服舞成棍狀,向那人抽將過去。
另一名黑衣人見機忙揮刀向冷華庭砍去,孰不知,冷華庭不過是佯招,那衣棍看似對著前面那人,其實正是等他揮刀逼近,才突然改了方向,直撲他面門,頓時抽得他一個趔趄,向前栽倒,冷華庭毫不猶豫,棄衣拿劍,左手一個劍花,便割下了那人頭盧。
方才死裡逃生的黑衣人見他如此勇猛,嚇得再也不敢前進,抱頭就往窗外竄,冷華庭也懶得管他,外面打鬥聲早就四起,看來,這一夥人為數不少,不然,冷謙幾個早過來護衛了,外面定然正在惡戰,此人出去也是個死,屋裡只剩那員外,後面就是屋牆,錦娘睡在床上應該再無危險,如此一想,他便縱身飛起,手持軟劍向那員外攻去。
那員外沒想到他輕功也如此強大,頭上一陣劍花飛舞,他忙舉刀相迎,料定冷華庭輕功再好,也不能在空中維持太久,一會便會落地,而他的殘腿定然會有束縛,自己只須抵過這幾招便好。
如此一想,他單手揮刀抵擋,另一隻手卻摸向腰間。
錦娘早已坐了起來,冷靜而淡定地看著自家相公,經過上次小巷被刺之後,面對鮮血和死亡,錦娘已經不那麼害怕和牴觸了,這分明就是個肉弱強食的社會,敵人不會因你的心慈手軟而放過你,只有以殺止殺,才能保護自己。
看到那員外神色有異,她突然感覺心裡一緊,大聲喊道:“砍斷他左手。”
冷華庭聽得微怔,軟劍原是攻向其頭盧的,依言便向那員外的左臂削去,那員外沒想到他突然變招,而且變得及快及準,自己右手一招用老,很難自救,那軟劍削來,只得身子往下一沉,稍稍躲過一些,但劍尖卻刺中了他的肩膀,顧時血流如汩。
錦娘正鬆了一口氣,卻不知,方才偷逃出去的那個黑衣人卻是躲在窗前,眼見著冷華庭沒有守在錦娘身邊了,便暗中一把暗器向錦娘射去。
冷華庭大驚,回手一把銅錢迎向那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