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牛山下,何小山盤坐在放置玉環的岩石邊,全身戒備地守護。
花容扭動纖細腰肢,裙襬間露出豐腴大腿,眉目盪漾著風情,款款走來。
她識趣地遠遠站定,掩嘴巧笑道:“小山哥,你年齡比奴家還小几歲,我說你怎會有如此修為,手段更是了得,原來真的是青陽門陳長老的記名弟子,真是羨煞奴家了呢……”
她聲音媚如絲,有著勾魂的魅惑,小山哥叫的十分熱絡。
何小山心中冷笑一聲,謹守心神,面上很自然地露出幾分潮紅色,目光帶著些許痴迷與掙扎。
他氣息略是亂了幾分,道:“花仙子說笑了,我能拜在那位長老門下,也屬機緣巧合,並沒什麼值得稱道的。”
花容試探性的向前走了一步,見何小山沒有制止,便又走了幾步,在丈許外尋了一塊乾淨矮石,款款坐下。
她渾圓處被石頭擠壓,顯出驚人的弧度與彈性,纖手攏起滑落臉頰的青絲,側望向何小山,淺笑道:“小山哥謙虛了,能入青陽門長老的眼,小山哥自有過人之處。”
說到“過人之處”時,她引人遐想的掩嘴笑了一聲,目光在何小山身上打轉,又是笑道:
“我們散修雖然逍遙自在,但卻是無根浮萍,有苦自知,若有拜入高門大派的機會,便是爭得頭破血流,也要試上一試。
還是小山哥命好,成了陳長老的記名弟子,若是辦事妥當,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拜入青陽門呢!”
何小山聞言心中也是一嘆,他知曉自家事,能得那位長老器重,自然是好事,但能否拜入青陽門,還真不好說。
不過他面上自然不會流露情緒,而是頗為傲然的笑道:“估摸著這次事了,正式拜師一事便八九不離十了。”
花容滿臉豔羨,呵氣如蘭道:“若是我也有這般好命就好了……”
何小山笑道:“花仙子有雷昆庇護,已是極好的,散修中又有幾人能拜蛻凡境修士為師?”
花容面色微僵,略是悽苦的一嘆。
“我師父大名想必小山哥也有所耳聞,實不相瞞,我與其說是弟子,不如說是……哎!”
花容說及傷心事,泫然欲泣,斷斷續續的哽咽聲,竟帶著些嬌喘的意味。
這柔媚入骨的靡靡之音,落入何小山耳中,險些令他心神失守。
何小山訕笑一聲,順著她話中意思道:“雷昆之事,我倒是有所耳聞,可憐了花仙子這般嬌俏的模樣和身段,實在是所託非人啊……你若是先遇到陳長老便好了。”
花容止住哭聲,問道:“小山哥何出此言?”
何小山似笑非笑道:“陳長老最愛美人,他老人家最見不得美人受苦,據我所知,他有一副美人圖,已經作畫兩百八十冊,都是他的紅顏知己。”
花容心中一動,白了一眼,道:“小山哥說笑了,陳長老看著不像那般人。”
何小山搖頭道:“陳長老可與雷昆不一樣,他不修鼎爐之道,只是愛慕美人容顏氣度,莫看他冷漠,那只是對外人如此,能入他眼的美人,都視為掌中寶,一心一意的愛護。
我曾見陳長老攜百美御劍遊山的壯觀景象,端的是神仙風姿,羨煞旁人啊。”
花容面色微紅,目中隱隱有些悽迷神色,她輕咬紅唇道:“小山哥,依你看……奴家可入得陳長老眼?”
何小山肯定地點點頭。
花容不可置通道:“我已是殘花敗柳,怎能被陳長老看上?小山哥莫要消遣我。”
何小山笑道:“陳長老尤喜身世悽慘的美人,他常說美人如酒,經歷風霜打擊而尤傲然開放者,愈顯其醇香。”
花容聞言,喃喃道:“陳長老真是我們女子的貼心人兒,若能服侍陳長老些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