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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愈感覺到慾望再次抬頭。他低聲暗罵了一句:“該死!”若不是心疼長雲初經人事,今晚又豈會只要他一次?來日方長,他便這樣安慰著自己。

窗邊傳來三次輕叩聲,趙佑愈皺著眉頭坐了起來,替燕未尋蓋好薄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屋外站著一個黑衣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公子,他們動手了,我們將人救下了。”

趙佑愈神色一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帶著人回東京,你們在這裡等我片刻。”回到屋裡,望著燕未尋的睡顏,俯身輕吻了他的眼角,將自己隨身的龍鳳墨玉佩置於枕邊,他眼中帶著深深不捨,輕嘆一口氣:“長雲,等我。”

。。。。。。

燕未尋醒來時,身邊並無一人,他怔忡的看著枕邊的那枚墨玉佩,彷彿昨夜的種種如無痕春夢一般。他去了哪裡?燕未尋只覺得心裡空了一大塊。

走出屋子,仍不見他,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向院中的打掃的下人打聽著:“這位大哥,請問趙小郎君去了哪裡?”

下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個貴人們成日都是花天酒地的,不定上哪個花魁的溫柔鄉去了。”

心裡頓覺難受不已,手中緊握住那枚玉佩,拖著還有些不適的身體緩緩走出府外。

回到家中,燕蘇氏瞪著一雙大眼生氣的問著他:“昨夜你野到哪裡去了?居然不回家!”

但燕未尋看也沒看他娘一眼,走進了自己房間。

燕蘇氏覺出了不對勁,便跟了進去:“尋兒,你怎麼了?跟娘說說,出什麼事了?”

燕未尋無力的靠在床頭,只怔怔看著手中的墨玉佩,一言不發。

燕蘇氏見他雙眉不展,黯然神傷的樣子,繼續追問著。

燕未尋垂下眼,低聲說著:“娘,我想自己一個人呆會兒。”

“哦。”燕蘇氏難得的體貼一回,退出了房間。

直到天黑,都不見那人來尋他,原來終是被那人拋下了。

他眼神空洞,盯著墨玉,佑愈,這就是你給我的紀念嗎?心中一慟,淚水還是順著臉龐落了下來。早該知道,他那樣玉~面郎君,風流俊逸,又豈會為了自己而真正動心?

燕未尋病了,整日便是倚在床頭,對著那枚墨玉佩,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燕蘇氏慌了,從來沒見過他兒子如此模樣,她隱隱約約覺出那塊玉定是與那趙小郎君脫不了關係,兒子定是讓那人給欺負了。

“尋兒,你喝點雞湯吧?娘一大早就燉上了,可香了。”燕蘇氏輕言細語的說

燕未尋依然一動不動。

燕蘇氏哭了起來:“尋兒,娘知道你受了委屈,那個天殺的欺負了你,娘當日就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為娘日日咒他不舉,生孩子沒屁~眼。只是,孩子啊,你不能日日這樣啊,讓娘好傷心。”

聽到他孃的哭聲,燕未尋的手動了動,端起了湯碗,臉上有淚卻滴到了湯中,香濃的雞湯和著自己的淚水入口居然苦不堪言。

燕蘇氏這才止了哭聲,第一次見到自己兒子這般,知他必是心如刀割。

她便出聲安慰道:“尋兒,忘了他吧,你會遇到真正對你好的人。”

正說著話,傳來了敲門聲,燕蘇氏起身去了屋外,燕未尋心中一陣期待,可是趙佑愈來尋自己了

進來的人卻是袁承方,他的眼頓時黯了下來,盡是滿滿的失望。

不過三日未見,燕未尋就憔悴了不少,雙眼早已失去了當日的神采。袁承方心疼他,上前便抓~住他的手:“長雲,你可好些了”卻看見他攤開的手心裡有枚墨玉佩,袁承方心中便有如被人撕扯了個七零八落。

燕未尋緩緩抽回了手,袁承方略有些尷尬,但很快恢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