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要的。胖子終於完成了他的工程,手裡的襪子硬的能當棍子用,立在地上就如一座豐碑不倒,他掰了掰豐碑,打個彎套在腳上,雙手在地上來回磨著以便去掉臭味。
“你也挖挖,聽舒服的。”胖子看著我說道。
“幹嘛一直看著我?我很難看嗎?”我沒搭理他,扭頭看著三名蘇軍,他們還在挖著耳屎,這次不過換了個姿勢。
“三連長,有吃的沒?。”
“沒有。”
“把你腰裡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分點?”胖子餓狼般的眼神看著我腰裡的帶子,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這是給蘇納還有傷員們留的食物。
“想都別想,這點東西還不夠你塞牙縫的呢。”
“那也得吃飯啊。”
“想吃飯啊,好辦,跟我走一趟。”左輪漫不經心邊擦槍邊說。
“哪裡?”胖子轉頭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
“敢不敢?”左輪接著說。
“你左連長敢,我就沒什麼不敢的。”胖子信誓旦旦的說。我就欣賞胖子這點,沒有怕的事情,就怕沒事情可怕,做人做到這份上,沒什麼能難得住他,軍人更該如此。
兩人收拾妥當,帶上槍支彈藥,向山背面行進,那裡有經常出沒的德軍,也有我們所需要的食物和裝備,為了這些東西,不得不和他們再一次相遇,為了生存,沒什麼一成不變的原則,避重就輕是在衣食無憂的情況下,而現在,填飽肚子都是問題,哪還有心思想所謂的原則。此處的環境屬於半丘陵地貌,除了高低起伏的山巒就是參差不齊的樹木,沒路可走,德軍就出沒在這片廣袤的地面上,轉眼出現瞬間消失。左輪和胖子渾身插滿樹枝,臉上不抹的不知是怎麼,黃一塊綠一塊的,傑克給胖子勒了勒腰帶。不用問,他倆這是去捕獵,去就去吧,現在唯一的活動也就是捕獵。沒有必要擔心任何人的生死,走到這一步,沒有迴旋的餘地。兩個人轉眼消失,剩下的我們遙望著灰暗的天空,有種莫名其妙的感慨。他們要去的地方離我們直線距離有好幾公里,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暗,兩人分別潛伏在礁石後面,等待時機,從這裡經過的德軍零零散散,本想在此處動手又怕打草驚蛇,一商量,兩人乾脆縱深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趁著夜色,兩人摸進了德軍的一處臨時帳篷,前面不遠處的德軍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一箱箱的武器彈藥被搬了進去遮蓋起來,除了槍支彈藥還有其它物資,看的胖子手心癢癢。兩人一直等到後半夜,身上被露水打的像是剛衝完涼,伏在扳機上的手指凍的冰涼冰涼,胖子的食指在扳機上來回遊離,德軍昏昏沉沉無精打采,而這兩飢餓如狼的傢伙眼睛瞪得大如銅鈴,周圍夜貓子嗚嗚直叫,看著抽菸的德軍胖子煙癮也上來了,心想,等收拾完你們老子好好冒一鍋子,心裡正琢磨著,帳篷的簾子被掀開,走出一名德軍,門口的警衛員立刻行禮,其中一個傢伙鼻子還冒著煙。開
“來是個官啊,怪不得來的時候左眼皮老是跳。”
“跳個毛啊,注意。”
德國官看了看鼻子冒煙計程車兵沒說話,可能非常時期不變發火,只是用腳踩滅了地上的菸頭,轉身走進帳篷。對面的傢伙往裡伸伸脖子,從手心裡取出半截菸頭,對著剛才冒煙的傢伙笑笑,滿臉得意,能清楚的看到一股淡淡的煙從鼻子裡出來。
“感情這傢伙肺活量這麼大啊,憋這麼長時間。”胖子說道。
“你比他的還大,一口煙下去,就不見出來。”
“我那時節省資源。”
“別節省資源了,想想怎麼行動吧。”左輪說道。
“我認為,打完就跑,最安全。”
“怎麼打?”
“等德國官出來,先把他頭爆了,趁著德軍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