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走了。吃起來味道倒是不錯,據說名頭也是很大,當年林副主席就曾經指明要這東西特供呢!不過呢這魚還有一個名字,那叫做出水死,上鉤之後拉出水面就算是你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來放到魚簍裡,照樣不出十分鐘就可以看見這玩意全身硬邦邦地死翹翹了。
“他媽的,看樣子明天老子還是要上街買點墜子才好!”死魚哪有活魚好吃?楊偉拉過泡在河裡的魚簍,看著那浮在水面上的白花花一片死“刁子”,忍不住就罵了出來。
他這杆鉤上面也不是沒墜子,不過終究還是土辦法,將打火機拆開,把裡面黃銅的氣門芯子弄出來穿線上上,下沉倒是下沉,速度上比起買來的那種鉛墜子就慢上許多了。有那動作快點的“刁子”在鉤剛入水面的時候趕過來,一下就將上面的蚯蚓給叼走,自然是沒辦法釣河底下的那些沉腳魚了。
在洪湖這邊河裡面還有一種背上以及雙鰭長刺的無鱗魚,全身無刺味道鮮美。因為大部分都是通體黃|色,叫起來聲音有點像鴨子,又有點像在擊鼓,所以當地人通常就稱之為“黃鼓”,在靠近長江的那邊也有叫做“黃鴨叫”的。這魚是天生地河底清潔工,除了因為缺氧在早晨的時候可能浮頭之外,其他時間都在水底尋食。楊偉的目標就是這個,不過因為時常有“刁子”過來打岔,溝都沉不到水底去,哪裡能釣的起來多少?
正在鬱悶間,突然就發現了新情況,那些剛才還相當活潑的“刁子”魚竟然一個個射箭似的掉頭就跑?楊偉心裡就是一喜,狗日的!老子等了半天總算是有結果了!釣不到“黃鼓”沒關係,能釣到黑魚便行了。那在河中間往這裡游過來的不就是一群黑魚嗎?要知道現在在街上菜場裡黑魚和黃鼓都是一個價呢!
這幾天天氣熱,經常就可以看到“黑魚曬花”。此花非彼花,而是養殖戶的一種專業術語,說的便是那身長不到十公分的魚苗。這黑魚雖說在淡水裡稱得上是頭號霸主,不過在小的時候還是很脆弱的,必須要大黑魚帶一段時間才能獨自生存。在天氣炎熱陽光充足的中午時段,往往就能看見一條大黑魚身後跟著十來條小黑魚苗在河中間的水面上遊弋。
現在的這條大黑魚看起來差不多也有個兩三斤,用來切片爆炒那是好不過了。楊偉將竹篙子拉起來,把上面的蚯蚓理了理,對準那黑魚游過來的方向將鉤甩了過去。他倒是不怕驚跑了這傢伙,事實上每到“曬花”的時候,出於對小魚的關心,那些大黑魚性格都是很暴躁的,旁邊哪裡有響動它就會一馬當先衝上前去。
楊偉這個魚竿的竹篙子長度僅僅兩米多一點,那上面的絲線自然長度也就相當有限,總共加起來隔那黑魚群還有老遠呢!不過楊偉倒是信心十足,剛才那鉤入水面的動靜聲大得很,還怕那傢伙不上當?果不其然,馬上就感覺到手裡一緊,那竹竿兒似乎有被**去的趨勢。
上鉤了!不過楊偉現在犯了難,剛才儘想著怎麼樣才能把這傢伙給弄到魚鉤上面來,卻沒考慮到自己手裡的硬體設施壓根就不到位,一根竹篙子最粗的地方才和大拇指差不多粗細,怎麼能提的上來?更何況配套的魚鉤魚線全部都是用來釣“黃鼓”和鯽魚這些體型較小的品種的,只怕是這傢伙在水裡一發力便可以連鉤帶線全部拖跑吧?
犯難歸犯難,可要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條黑魚給跑了,卻不是他楊偉的作風。所以這廝就跟著黑魚的活動路線溜了起來,除了這魚想往河中間遊的時候他手裡稍微帶一下剩下的便只是一路跟著傻跑。累出一身臭汗,可這黑魚就是沒半點疲憊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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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只怕是人累死了這魚還活蹦亂跳的呢,楊偉就想起法子來。老這麼被動也不是個辦法,說不得就只有掏出手機打電話召集援兵帶著神器過來助陣了。這幾天玩遊戲,楊偉倒是學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