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手指順利的插進了體內,食指比平常用的那根中指要軟一些,不是很有勁,但彈性方面卻更好,被美|穴甬道內壁夾著很是舒服。母親胡靜儀滿足的呻吟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小腹裡的熱流重新匯聚了起來,閉起眼睛感受著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瀕臨了高峰。
但就在這時,楊小天忽然把食指拔了出去,這等於是讓母親胡靜儀驀地裡從天堂跌下來,反差巨大的空虛感立刻遍佈全身,母親胡靜儀難受的幾乎要流下眼淚,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不要……”
楊小天微微一笑,伸出另一支手指頭中指湊了過來,用一種充滿誘惑的低沉聲音說:“孃親,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說,要不要我的這一根放進來?”母親胡靜儀漲紅了臉,心裡的渴望已經快升到頂點,可是要母親胡靜儀親口懇求他放進來,這樣羞恥的話一時卻說不出口,即使是跟丈夫楊遠牧以前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歡時,天性靦腆的母親胡靜儀也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者,儘管會掩飾不住身體的愉悅,但卻從未主動開口求歡過。
楊小天卻像是下了決心要讓母親胡靜儀屈服,手指頭沿著肉縫邊緣緩緩划著,不時的陷入一點又拔出來,每一下接觸都帶來一陣更強烈的酥癢,母親胡靜儀的身體在不停的痙攣,能感覺到充血的珍珠花蒂正一張一合,氾濫的汁水隨時都有可能失控的湧出,慾火在體內越燃越旺,逐漸的焚燬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母親胡靜儀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聲音:“要……要……孃親要……”
“你要什麼?”楊小天眼裡發著光,“說出來吧,孃親……要我怎麼樣?快說出來吧,你答應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進來……孃親要你手指頭放進來……”母親胡靜儀焦急的扭動著腰肢,身心整個崩潰了,終於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話。
話音剛落,這根手指頭果然就插進了體內,母親胡靜儀長長的舒了口氣,兩條腿翹的高高的,又開始享受著那種被填滿的快意,楊小天也興奮起來,再次把母親胡靜儀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母親胡靜儀想也不想的就又開始替他套弄龐然大物,但是沒過多久,強烈的快感就使母親胡靜儀全身顫的厲害,再次無法繼續手上的動作。
楊小天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這根手指頭又拔了出去,換上另外一根。就這樣他一根根的嘗試著,這根拔出去之後,那根又探到了|穴口處挨擦,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母親胡靜儀一下,問那個同樣的問題:“要不要這根手指頭插進來?嗯?”
母親胡靜儀起初幾次還有些放不下臉面,要耽擱一陣才勉強回答,可是後來隨著次數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斷增強,母親胡靜儀漸漸的陷入了狂亂,腦子裡再也沒有其他念頭,幾乎是條件反射般重眩�牛骸耙���漚�礎������
房間裡迴響著母親胡靜儀極度愉悅的呻吟聲,這些手指頭每一根都帶給母親胡靜儀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短卻特別粗,能把美|穴甬道漲的滿滿的,有的卻特別長,能夠直探到美|穴甬道深處,這令母親胡靜儀產生了一種被很多手指輪流插入的感覺,既覺得萬分羞恥,又感到無比的刺激,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襲來,母親胡靜儀從來沒有想到過女人的高潮可以這樣連續不斷,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洶湧,母親胡靜儀渾身無力的任由楊小天擺佈,多次的洩身令母親胡靜儀快要昏厥過去了,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只盼望著這樣的快樂可以無窮無盡。
恍恍惚惚之中,母親胡靜儀似乎感覺到楊小天跪坐到了身前,把母親胡靜儀的雙腿分的更開,又有一根堅硬之物在肉縫處輕輕磨蹭著,低沉的男音帶著點顫抖問:“孃親,要不要這根插進來?要不要?”
母親胡靜儀已經完全被肉慾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著:“要……插進來……快插進來……”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