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花容月就是個粘人的貨色,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他媳婦,才不這麼容易就脫手呢:“既然這樣,顏郎你帶著我一起闖營地吧!我可以幫你放哨的!”
周顏臉更黑了:“真是胡鬧!我這是去偷雞摸狗嗎?還要你放哨?”
“可是、可是我……”小松鼠的眼圈委屈的紅起來:“我擔心你嘛!”
在他們糾纏的這段時間,營地中的防守已經輪換了兩班;周顏看了看天色,見這半夜的霧氣快要散盡,錯過了時機,恐怕以後再想夜探就難了。
看著拽著她衣袖不撒手的花容月,她咬了咬牙,乾脆像夾麻袋一樣,一下就夾在胳肢窩下,雙眼危險地一眯,道:“行!我帶你進去可以,但是你看到什麼都別出聲,好生的趴在我身上,別亂動!”
雖然被媳婦夾著快要喘不上來氣,花容月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露出粉撲撲的小臉蛋,燦爛一笑:“顏郎!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是……”說到這裡,他的眼神朝著他們背後望了一眼,又道:“富豆也跟著一起來了,把他也捎上吧!”
周顏一驚,忙轉身去看;就看那穿著青衣小坎肩的小跟班,可不就是花容月的狗腿子,富豆嘛!
周顏再好的脾氣,也暴走了:“你當我這是在逛廟會吶!”
花容月委屈的低下頭,對手指:“媳婦,把富豆一個人丟在這裡,萬一被西蠻人發現,買到柳色館裡當兔爺兒可怎麼辦吶?如果你覺得他的命不重要,丟下他也沒關係!”
周顏繃緊的眉毛狠狠的跳了跳,忍了又忍之後,這才吐了一口氣,啞著聲音警告:“好!帶上他可以,但是進了營地,你們兩個誰也不準亂跑!”
富豆感激的淚流滿面,忙不停地點著頭;花容月見自己的計謀得逞,更是歡活的眨著眼睛,朝著媳婦拋媚眼;但他媳婦,卻根本不鳥他。
西蠻營地中,果然是重重守衛。
就算是現在正值半夜,正是睡覺休眠的好時候,他們的層層守衛卻依然是防守的滴水不漏;好在周顏在戰場上呆過,這偷闖迎敵的活兒早就幹多了,幾個飛快的閃身和利落的躲避,就避開了眾多防線,成功的闖進營區中心。
花容月被媳婦夾著,顛的直翻白眼,胃裡也翻江倒海,一個勁的乾嘔。
周顏見他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心疼的放下他,讓他自己走動;只是那雙手,卻緊緊地牽著他,半刻也不放開。
花容月看著媳婦如此關心他,這顆心就跟掉進蜜罐中一樣,要多甜有多甜;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身處虎穴,整個人都飄忽忽的。
周顏帶著倆廢物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找到了三萬勇士吃喝的糧草,剛想猶豫著是不是要點一把火,燒了這糧草堆時;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岔子,突然就聽見一聲西蠻小兵大喝一聲,舉著長矛就朝著他們奔來:“是誰?誰躲在哪裡?”
周顏大驚,回頭就看向被嚇呆了的花容月和富豆;心裡一通暗急智上心頭,一把扯開富豆身上的衣衫,然後猛地把嚇呆的花容月撲倒在地,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衫,對著身下的花容月就開始上下其手,騎在他身上,一邊故意撕開他一副,一邊啞著嗓子邪笑道:“小美人別哭,大爺我好好疼你!”
花容月被這樣反常的周顏嚇傻了,瞪大亮晶晶直愣愣的看著他的顏郎,根本就不懂配合;周顏聽著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也不想,直接抄起手,朝著花容月那如花似玉的臉頰上就摑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淒涼的夜空下顯得尤為響亮。
“哭啊你!”
富豆被將軍的動作嚇得撲騰一聲摔倒在地上,整個人都失了魂兒!
花容月被媳婦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眼角的淚也跟著飆出來,一手撫著被打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