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太后的人再厲害,這事卻是一點都查不到五皇子夜非卿身上,五皇子做事幹淨狡猾,竟是絲毫沒有留下半絲痕跡。
皇后素來針對歐陽舞,太后立馬便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太后臉上盡是怒氣,對著一旁的嬤嬤道:“把皇后叫過來!”
“皇后……似是病了。”嬤嬤遲疑道,此時去叫皇后會不會不好。
“那就把她給我架過來!”太后此時怒氣正盛,今日不處置了皇后,這口氣便吞不下去了。
太后傳召,皇后自是不能不來,太后的人自然也不會真的架了皇后過來,仍舊是對她恭敬有加。
過了片刻,皇后便在紫苑的攙扶下過來了,一踏入芳華殿,還未行禮,便聽太后一聲暴吼。
“跪下!”太后不怒自威,胸前起起伏伏,顯是生氣至極。
皇后似是早有準備,跪在了地上,抬起頭來看著太后。
“不知臣妾做錯了何事?”皇后面色蒼白,即便是上了妝,仍舊看得出來她面色憔悴。
“哼,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哀家真是想不到,你的心腸居然如此歹毒,舞兒腹中的孩子差點喪命!”
差點?那就是還沒成功?
皇后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隨即掩了下去。
“母后誤會臣妾了,臣妾一直在鍾粹宮養病,常常都昏睡著,幾乎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呢。”皇后淡定地回答道。
太后冷聲道:“不知什麼事情?要哀家將人證物證擺在你眼前你才肯認?哀家不拿出證據,已是全了你皇后的面子,你若是再執迷不悟,便廢了你皇后之位!”
皇后見危及她的皇后之位,這才慌了神,抬頭看著太后,懇切道:“母后,臣妾確實不知啊。”
太后見皇后這般狡辯,亦是氣的厲害:“問問你宮中的丫鬟,那隻貓哪兒去了。”
這話一出,皇后卻道:“貓兒狗的不通人性,偶爾跑得遠了也是有可能的。臣妾久久纏綿病榻,哪裡有什麼精力侍弄貓狗什麼的,想必是哪個宮人寂寞了便養了只貓。母后,不知道這隻貓與舞兒又有什麼關係?”
“還敢狡辯!”太后冷笑一聲,道:“蛇蠍婦人!從今日起到舞兒的孩子出世之日,你便呆在鍾粹宮不要出來了,也不許你見任何人。”
皇后不可置信的抬頭,跌坐在地上,心頭驚懼不已,太后為了歐陽舞把她禁足了?
她堂堂一國之後,居然比不上一個東晉國來的野丫頭。
一時間,皇后的心頭驚怒交加,本就不適的身子,此時便愈覺得支撐不住,往後一倒,便昏倒在了地上。
太后只冷眼看著,道:“送皇后回去。”
紫苑在一旁也是瑟瑟發抖,太后居然生了這麼大的氣,將皇后娘娘禁足了!她不敢多言,匆忙行了個禮,便扶著昏迷的皇后回去。
太后教訓了一頓皇后之後,心中還是後怕不已,她特地將歐陽舞請進宮就是為了更好地照顧,可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若是之前夜重華沒有及時趕來,舞兒的孩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舞兒現在如何了,她剛才都沒有看清楚舞兒。
越想越不放心,太后便吩咐準備馬車,親自出了宮,往寧王府行去。
如今,只有她親自見了歐陽舞,才能放心。
歐陽舞被夜重華抱著回了寧王府,沒過多久,便聽外面道太后來了,便急忙起身。
卻見太后走了進來,歐陽舞想要起身,被太后制止了。
太后見歐陽舞只是受了驚嚇,並無大礙,便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一顆提著的心倒是放了下來。
夜重華此刻就坐在歐陽舞的旁邊,對太后即不行禮也不問候,彷彿只是將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