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某�*動在她的身上,她痛苦的想掙扎,想喊叫,可惜什麼都做不了,整個身子都動不了,原來被打是這麼痛苦的事情,她寧願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也不要受這種折磨啊,眼神祈求的望著流疏,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只求一死。
可惜旁邊的人津津有味的望著,根本就不理她,好像件事不關己的事情,不,比看事不關己的事情還不屑,唇角間是令人髮指的寒氣,鄙夷的冷掃著她,輕冷的聲音穿透她的耳朵。
“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嗎?你不是最喜歡害人嗎?怎麼這點就受不了啦,你給我記住,下面還有很多呢,我會讓你一一嘗一下,讓你到下輩子投胎都記得永遠不要害人,既然害人,這一切你就要受住,有什麼痛苦的。”
百里流疏說完不解氣的掉頭望向風,狠狠的叫了一聲:“給我打,使勁打,這個賤人太可惱,害死了多少人啊,太可恨了。”
風聽了王爺的話,哪裡敢有半點意見啊,早揚起鞭子再抽了起來,雲姬只覺得整個身子好像泡在鹽水裡一樣痛苦,不由得抖著身子流淚,她已經知道錯了,下輩子她一定會記得不再害人了,他們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吧,可惜流疏聽不到她的話,就算聽到了也未必理她,看見她腦袋低垂了下去,掉頭吩咐另一邊的侍衛:“給我把她潑醒。”
一句話落,旁邊的人一提水桶,一整桶水都澆到雲姬的頭上,身子冰淋淋的再次清醒過來,風已經停住手了,流疏望了牆上的刑具一眼,眼睛瞄到那個夾手的木夾,邪魅的笑著示意風取下來:“把那個東西拿下來,給我好好伺候她一下,她壞就壞在那雙手上,這次的下毒事件裡,死掉了七百多個人,就把她的手廢了,給那些人賠罪。”
百里流疏的話音一落,雲姬的一張臉慘白得磣人,那東西她是知道的,夾會讓人痛苦得恨不得永遠不再為人,十指連心,比抽打在身上的馬鞭痛苦多了,不由得拼命的搖頭,可惜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
兩個侍衛走過來,一左一右給她帶上木夾,兩個人站在兩邊,用力的拉起來,只見雲姬頓時雙眼突起,就是嘴裡塞住布,那聲音還是嗯呀的傳了出來,悽慘的哀嚎,眼淚如雨而下,用力的甩頭,兩個拉木夾的侍衛雖然有些不忍心,可是王爺不出聲,他們可不敢放緩動作,依舊用力的拉著,雲姬很快疼得昏迷了過去,被水潑醒了,再拉,一陣,一陣,很快整個人就是再拉也不醒了,百里流疏起身,嘆息一會,雲姬別怪我心狠,只怪你和那個獨孤王爺惹到一起去了,為了保全他,只好犧牲你了,要不然兩國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百里流疏站起身吩咐牢裡的牢卒:“好生看著她就行,死活不要管她,反正以後也是要斬的。”牢卒一聽這話,自然不再去理會,百里流疏領著侍衛走出地牢往自己的聽雨軒而去,本來想去看看藍兒,可夜已經很深了,他們娘倆一定休息了,還是等明兒早上再過去吧。
藍蕊院裡,長歌摟著兒子輕塵睡在床榻上,正在盤問拿雲姬的情況呢,緊拽著輕塵的手臂:“塵兒是怎麼知道她會逃的呢?”小輕塵打了一個哈欠,實在不想理旁邊吵鬧的女人,夜已經很深了,人家要睡覺了,這個女人有完沒完了。
“塵兒?”長歌見兒子不理她,乾脆坐起身來威脅他,輕塵掉轉身子無奈的拉下她:“好了,其實是流疏他們太招搖了,你想啊,那個女人本來就精明,再加上她乾的就是缺德的事情,自然格外小心了,所以我猜他們的動作肯定要驚著她,她武功不錯,一定會從窗戶逃出去的,所以便在後面窗戶下守著,沒想到那個女人果然事先知道了,從窗戶往下跳,這樣不是被我們逮個正著了嗎?”
“喔”長歌瞪大眼,滿意的點了一下兒子的腦袋瓜子,高興的誇他:“還是我們塵兒聰明,後來王爺把她關到地牢裡面去了嗎?那她要是說出獨孤桀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