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見那艘畫舫上的兩個人彷彿溶入了一幅畫,天造地設的一對,看得周圍的女人一陣心傷,原來人家早已有了美嬌娘了,難怪會對周圍的美色視若無睹。
神傷過後,眾人再無他想,紛紛進入各自的畫舫中,一時間湖面又恢復了悠揚的輕快,碧波盪起,琴聲悅耳。
小蝶一臉遺憾的轉身走進船艙,長歌也收回了欣賞的目光,人家都有主了,你再看不是惹人厭嗎?掉轉頭卻見兒子和小鳳一臉憤恨的盯住人家的畫舫,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奇怪的問。
“你們倆幹嘛呢?好像人家得罪你們似的。”
小鳳和輕塵一甩頭心裡冷哼,這該死的男人就是一個騙子,本來還想告訴娘事情的經過,好讓她上前和他相認呢,卻誰知原來他另有了女人,男人果然不可信的,女人相信男人的話,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這是小鳳的心裡感言。
兩個一大一小的人兒,伸出手拉住長歌往畫舫裡走去:“娘,有什麼好看的,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是不可靠,看他還不如看你兒子呢?”
長歌低下頭打量兒子,嗯,是挺可愛的,又帥氣,不排除長大是一個絕色的帥哥,可現在他太小了,沒什麼看頭,還不如看人家養養眼呢,不過就是搞不懂,這小子氣的啥,自己欣賞一下怎麼了。
船艙裡,幾個少年憑窗而立,欣賞著湖面上的風光,小蝶一臉興趣的望著長歌,興致勃勃的提到剛才看到的男子。
“藍姑姑,你說剛才的那個男人長得怎麼就比女人還美呢?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長歌想了一下,還未來得及開口呢,輕塵立刻介面:“小蝶,看來你並不如想像的那麼喜歡大師兄,不如我們回落霞谷去吧。”明顯威脅的口吻,小蝶立刻抗議:“塵兒,我只是和你娘討論一下,大師兄是誰也代替不了的,至於那個美男只不過是欣賞一下罷了,有什麼不可以,看你們的小心眼樣子,是不是有人比你們俊,心裡不平衡了。”小蝶反駁輕塵。
輕塵又氣又惱,氣的是那個該死的二皇子又跑到這柳州來幹什麼,他可是雲霓的二皇子,怎麼有時候到處亂轉呢,惱的是這女人竟然說大師兄是誰也代替不了的,小臉蛋一沉,冷聲開口。
“船孃,立刻靠岸。”
船孃聽了裡面小公子的聲音,應了一聲,畫舫緩緩往岸邊靠去,小蝶見輕塵生氣了,莫名其妙的望著這傢伙,心裡根本搞不懂怎麼好好的遊個湖也能游出氣來,就算人家長得美吧,也犯不著氣成這樣啊,壓根不知道某小孩發的什麼脾氣,只有長歌心裡多少有點數,也不好說什麼,反正湖上的風光也欣賞得差不多了,兒子要回去就回去吧。
一時間船靠了岸,誰知世事就是那麼巧,就在他們船靠岸時,那艘豪華的畫舫也靠邊登岸,一對壁人站在河堤邊遙望湖中風光,抬眼迎上這邊上岸的幾個人,長歌的視線落在那個俊美的男人身上,迎面碰上那個男人如水的眸光,陰寒的不帶一絲感情,不知為何,心特的一沉,竟然奇異的感到了疼痛。
而那個望著長歌的男子,忽地挑眉輕皺,心好似痛了一下,為什麼那個女人的眼光會讓他失措呢,那不過是一個長得略出色的女子,和雲姬根本沒法比,低下頭望著雲姬的笑臉,她說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為何他總是不能感覺到一絲愛戀呢,而且他忘記了很多事情,雲姬說那是因為他生病了,等他病好了,就會記起一切了,她是他愛戀一生的人。
輕塵望了百里流疏一眼,對於他望著孃親竟然如沒事人一樣的神情,心裡氣憤得真想上前給他一巴掌,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幸好孃親失去記憶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
少白拉了馬車過來,輕聲示意:“公子,上馬吧,該回去了。”
輕塵一點頭,領先上了馬車,長歌緊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