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災民的村莊也能得到更多收益。”
南平侯沉吟一番,他比顧承志想得更多,“這個辦法不錯,災民能安居樂業,人數又分散開,還能避免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次水災煽動民眾,潭州的壓力也能得到緩解。”潭州這次也是大傷元氣,要恢復以往的繁華需要幾年後了。
“只是有個問題,侄孫擔心百姓難離故土,洪水退了,他們會想返回家園,不願去其他地方定居。”
南平侯聞聽此言,嘆了口氣說道,“他們的家園回不去了,江南大堤的缺口太大,已是無法修補。工部水利司的人如今已在勘察地形,準備把此處引伸為長江的一支分流。被淹沒的地方多半無法在居住了,其他地方在幾年內也是無法住人的。”
顧承志沒想到決口這麼嚴重,“。。。決口如此嚴重,那負責大堤工程的人。。。”
“調查大堤工程的事那是後面的事情,皇上自會派人負責,咱們這次只要做好救災就是了。”南平侯打斷了顧承志的話說道。南平侯賦閒在家十幾年,除了皇帝偶爾派他做些事,朝堂上的事他是早都不管了,這次江南大堤的事他更是不想管的。
南平侯當下就決定把點對點互助的計劃定下來,“事不宜遲,我們把災民遷移的事今晚就定下來吧,儘快的實施起來,明日我會親自去安置點安撫災民,並跟他們講清楚。儘量選擇比較富庶的地方來安置災民,讓當地官府對災民多些照顧。等災民安定下來,還可以派人去走訪確認。”
這一夜南平侯忙著跟顧承志商量災民遷移的事,一夜沒睡。
。。。。。。
與此同時,悅來客棧這邊有個黑影翻窗進了韓沛玲的屋子。由於韓陳崔三人實在合不來,發現悅來客棧有足夠的房間,三人就各佔了一間屋子,如今悅來客棧裡只有她們三人是單獨一間房。
潭州白天陰天晚上也沒有月亮,韓沛玲發現有人進來,既不害怕也不點蠟燭。
來人毫不客氣地往桌前一坐,開口說道,“三妹近來可好?大哥讓來看望三妹,順便問問三妹可曾跟南平侯掛上關係了?”
韓沛玲皺皺眉頭,這個庶出的四哥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要不是他武藝高對大哥還有點用處,她肯定要教訓他一頓,“四哥這話說笑了,妹妹與南平侯男女有別,怎可私相交往。大哥究竟有何交代,四哥還是直說了吧。”
來人也不怕被韓沛玲識破謊話,只咧嘴恥笑了一聲說道,“三妹不是做夢都想嫁入南平侯府麼,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韓沛玲聽此人還在糾纏她與南平侯的事便氣上心來,雖她對南平侯的心事不少人心知肚明,可也不能讓人拿來笑話,“四哥請自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妹妹的婚事自有爹孃做主,四哥如此敗壞妹妹的清譽,若被父親知道了定要責罰四哥的。”
來人見韓沛玲真帶了氣,怕她回去真跟爹告狀,也知玩笑要適可而止,忙說道,“三妹息怒,四哥不過是替三妹著急罷了,怕妹妹白費了心思。”
韓沛玲冷哼一聲,“四哥不必費心了,妹妹該做什麼心裡有數,不用四哥操心。家裡頭不會讓四哥來一趟,就說這些廢話吧。”
來人往韓沛玲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老爺子讓我來跟你說一聲,後日會有人入城,三妹要保證他們可以順利進入安置點。”
韓沛玲疑惑地問道,“有人要進安置點?是什麼人?”
這次來人走到韓沛玲的身邊壓低聲音耳語了幾句,韓沛玲聽了他的話大吃一驚,“。。。怎麼能這麼做這可是。。。”
來人看著韓沛玲吃驚的樣子,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無毒不丈夫,死幾個人算什麼,要做大事就要狠得下心。這次水災這麼好的機會,三妹不在乎,家裡頭可不能放過。這事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