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仍是少不了的火樹銀花、歌舞昇平。與前一天不同的是這次初塵沒有參與,夕汐趁機宣佈了明日晚上的比試,欲參加者提前到殿閣大學士處報名,迎上十夜瞪過來的目光,夕汐笑的一臉得意。
為了給大家準備的時間,第二日的宴會早早散了場,過後女王陛下卻私自帶了三十個內侍溜出了宮,沒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只知道女王陛下回來的時候是一身的狼狽,衣服頭髮全溼了,腳上穿著一隻鞋子,另一隻鞋子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再看看那些個跟他一同出去的內侍們,比她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終於到了第三天,那些個吵人的大臣和大使們為了準備晚上的比賽誰也沒有進宮來吵她,夕汐睡了個自然醒,睜開眼身邊早已沒了初塵的身影,連床位都是冷的。在房裡環顧了下,終於發現到在窗邊刺繡的他。
雪白的髮絲以一塊絲巾隨意的綁在身後,淡青色的睡袍裹著身子,露出了修長白皙的玉腿,左腳踝上一道銀光,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
那條鏈子是夕汐在大婚那天夜裡親手為他戴上的。原本是掛著黑玉戒指的項鍊,戒指被她取下來了,於是找人把項鍊給改成了一條手鍊一條腳鏈。腳鏈給了他,手鍊則在自己的手腕上,沒有鉑金鑽石對戒,拿鉑金項鍊代替也一樣。
“你醒了?”感覺到她的注視,初塵往床榻上望了一眼,發現她正盯著他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紅了臉,隨即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到床邊坐下。
給了他一個morningkiss後,夕汐自然的枕在他腿上又閉了眼,手上輕扯著他的髮絲玩著。
“還要再睡嗎?已經巳時了,再不起身就該吃午膳了。”初塵輕笑著,沒想到她這麼能睡。
“睡是睡不著了,但是還不想起,難得能賴床。剛剛在忙什麼?”
“晚上的舞服,昨個畫了樣圖差人去做,今早送來的,我在補些東西上去,馬上就好了。”
“那我看看!”夕汐突地睜開雙眼,興奮的跳下地。
“等等,你先把衣服穿上!”初塵拿起床頭上的衫子遞到她面前,紅紅的臉別在一邊看也不敢看她。
夕汐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不著寸縷的。突地想起她昨天不小心蹭破了手皮,晚上以受傷為由讓他幫她洗澡來著,本來洗的好好的,誰讓他一勁兒的臉紅來著,自己就那麼錯把他當番茄給吃了。
瞅瞅,兩個人都是夫妻了,他怎麼還是在臉紅,偏偏又紅的這麼可愛,“我突然不想看了,也不想穿衣了。”
“那……那你是想睡覺嗎?那……那你睡吧,我……我去把舞服弄好。”他突然有了一種預感,很不好的預感。
“你陪我!”夕汐一個壞笑,將他壓倒在了床上,手扶上了他光裸的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內側流連不去。
“呵!夕汐你……別……大白天的……”初塵咬著牙試圖做著最後的反抗。
接下來的喘息呻吟聲,宣告了他的反抗失敗。
“好了嗎?好了嗎?王一啊,你說他都在裡面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夕汐像頭熊一樣,在屏風旁邊來回的踱著步子。初塵所謂的舞服她看了,根本就是一雪紡的白衫,什麼特色都沒有,不過就在右腰處繡了幾隻蝴蝶而已,她承認,他是繡的栩栩如生,可是那又怎麼樣?還是一件很普通的舞服啊。
他居然就這麼把她推了出來,說是蝴蝶的功效一會兒才能看到,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啞謎。她急都急死了,他怎麼就那麼淡定,要是他得不到第一那麼她那麼辛苦又是為了什麼。
“才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王一翻了個白眼,受不了她的這幅熊樣。
“是……是嗎?才半盞茶?我以為已經過了很久!”夕汐尷尬的笑了兩聲“你確定只過了半盞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