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媳婦。”四郎肉麻的道,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的說著。
笑笑微微一怔,不過等她看見四郎那激動的神情時就知道四郎已經知曉他懷孕一事了,再聯絡四郎方才從三哥家裡出來,不容細想,肯定是三哥嘴巴包不住話。
“都是我太笨太不仔細了,要是我多留點心,肯定早就發現你又有了。”四郎拍打著自個兒的腦袋,自責的道:“我該打該罰。”
看著四郎那傻里傻氣的動作,笑笑的眼裡泛著晶瑩的淚花,使勁兒的憋著,抿唇微微一笑,“怎麼打?又怎麼罰?”完全的話語,輕鬆的語氣,一聽,便知道笑笑此刻的心裡輕鬆高興。
四郎則一個勁兒的認錯,根本就沒細聽這些,“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那樣怕是有些人不願意了。”笑笑略微拔高的音調,揶揄的語氣頓時把氣氛轉變了。
就連四郎也聽懂了。
“你說,我做。”簡單明瞭的幾個字顯示出不一樣的決心。
四郎覺得這一次他是真的該打該罰,因為連自個兒同床共枕的媳婦懷孕了他都不清楚…何況還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再想起那次他性起,想…使勁兒的拍打自個兒腦袋,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個兒,“四郎,你真不是人。”
笑笑微微一笑,等她看見四郎那堅定的眼神時,便知道四郎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要她打她罰…可是她又做對了什麼?
抓著那還在使勁兒拍打自個兒腦袋的四郎的手,心疼的道:“別打了。”把手放到嘴邊呼了一口氣,“我心疼。”
那肉麻的話要是有第三者在場,肯定是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四郎卻感動的雙手打顫,不敢置信的問道:“媳婦,你原諒我了?”
笑笑輕輕點頭,才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些地方不對,要是當初我能夠早些告訴你…”
沒等笑笑的話說完,四郎已經打斷道:“這件事情上你什麼錯都沒有,錯全在我的身上。”怕笑笑還說什麼,繼續道:“懷孕了的女人心情起伏本就大,而我居然…”
笑笑微眯著雙眸,輕輕頷首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懷孕了脾氣不好?”
四郎明顯一愣,他說的話哪是這個道理啊!連忙解釋,“不是的,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雙手使勁兒的搖擺著,笑笑心裡狂笑,面上卻拉著老長一張臉,沉聲道:“你剛才不是說要我打我罰嗎?”
“現在我不打了,但是我懷孕期間,衣服你全包了,三餐你也全包了,至於打掃這些零散的活計,你就順便一起做了吧!”
順便?四郎雙腳差點沒有站穩,等他站直雙腳,才吃力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誰叫懷孕的女人最大呢!就算笑笑此刻說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想辦法摘下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笑笑問。
四郎連忙搖頭,“我十分的、相當的、肯定的願意。”
“這就好。”
這一回合下來,四郎又以失敗告終。
……
如花幫小貝換好尿布,抬頭問:“你跟四弟說了?”
三郎嘴角抽搐,方才他本來已經很小聲了,卻還是被聽到了。微微點頭,解釋道:“你也看見了,四弟那樣,肯定等事情嚴重了都還不知道個所以然,我要是不告訴…”
怕如花不信,便把笑笑準備回孃家的事情說了出來,“要是這事真的鬧翻了,對她們兩人都沒有好處,還不如趁早解決了。”
“哦?”如花面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三郎就以為如花贊同他的做法,得意道:“你也認為我這次做對了是不是?”
如花毫不客氣的扔了一記眼刀子給三郎,“我剛才‘哦’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