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寶但卻不知其究竟有多強的力量。特別是看到自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妙儒谷重地聖殿,對那股神聖的氣息不屈膝之時,他就更加驚訝《帝皇神錄》的力量。賢宇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輕而易舉的進入這裡,自己之所以不對那神聖的氣息屈膝,皆是因《帝皇神錄》。想到此處,賢宇又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帝皇神錄》是自己的爺爺臨終之時給自己的,爺爺為何會有這麼強大的法寶?要知道,賢宇的爺爺可是個老乞丐。他並不是瞧不起乞丐,對乞丐還有一種親切之感。但說句實話,乞丐身上怎能有如此法寶?這話要是說與旁人聽了定會以為是個笑話。但就是這看似好笑之事,真真正正的發生在了賢宇的身上。
賢宇越想腦中約束混亂,索姓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既然是爺爺留給自己的東西,那說出大天來而已都是自己的。《帝皇神錄》雖說是個至寶,但更是爺爺留給自己的遺物。無論如何只要自己貼身收著總不會有錯的。不再去想《帝皇神錄》的事。賢宇又開始打量起這聖殿的第三層來,想起來也是可笑的很。如此至關重要的的地方妙儒谷居然連把守之人都沒有,可見他們對外面那法陣是多麼的依賴。的確,若是旁人來此面對那強大的法陣很有可能只有乾瞪眼的份。但也該著妙儒谷有此一劫,賢宇誤打誤撞的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此地,也可說是天意。賢宇此處打量了一番,當他目光掃到自己身後桌子上的一卷攤開的竹簡之時,便再也無法挪開自己的目光。若只是一卷竹簡自然無法如此吸引賢宇,之時那竹簡開頭的兩個字卻把賢宇驚住了。只見那開頭的兩個字赫然是——儒經。
賢宇下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在這裡。”這一聲喊過之後賢宇馬上就後悔了,自己這不等於成立邪鳳真正的幫兇了嗎?若是自己想個法子先將這《儒經》藏起來,邪鳳說不定就發現不了了。賢宇此刻真有一種想要扇自己耳刮子的衝動,他心裡暗自叨咕了一句:“這張該死的臭嘴,真是禍從口出啊。”在賢宇罵自己之時,邪鳳已飛身到了賢宇身旁。
邪鳳看著賢宇不停變化的表情笑著問道:“《儒經》在何處?”賢宇聽了邪鳳的話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最終只是低下頭讓開了身子。
邪鳳看到了那桌案上的竹簡,自然也看到了當先的那兩個字。她神情有些激動的慢慢伸出手去,就在那隻白皙如玉一般的手快要碰到那捲竹簡之時賢宇急忙開口道:“能不能別如此行事?”賢宇說著手卻搶先一步碰到了那捲竹簡。手一碰到竹簡,賢宇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控制。有一股力量瘋狂的吸扯著竹簡,好似想要講竹簡吸入自己的體內。就在此時,那看似古老還有些殘破的竹簡卻猛的發出了乳白色的光芒。
邪鳳方才見賢宇動作原本就楞在了那裡,此刻見了如此景象心下更是驚駭,她急聲道:“你要……”可她的話還沒說完,那股白光卻猛的一下講邪鳳彈了開去。
那桌案上發光的《儒經》此刻變的虛無縹緲了起來,慢慢的升到了半空之中。此時從賢宇那隻摸向《儒經》的手上發出一絲絲淡綠色的光芒。賢宇心中一驚,他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可是此刻他的身子根本就不聽使喚,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再說邪鳳,她重重的落在地上,口中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鮮血來。她此刻心中除了驚駭並沒有憤怒若是非要說的話有的也只是一種莫名的擔憂,對賢宇處境的擔憂。此刻的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哪裡呆呆的看著賢宇。那美豔的臉上,隱隱出現一絲焦急擔憂的神色,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那懸在半空中的《儒經》發出的光芒越發的強烈,但賢宇那隻手上發出的光芒卻更加的強烈。那光芒雖說很淡,但隱隱已經壓過了那乳白色的光芒。漸漸的,那乳白色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儒經》卻變成了一個虛影,就好似隨時都可能消散一般。突然,那淡綠色的光芒猛的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