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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廉潔說完此話眾逍遙弟子卻再次高聲回應道:“臣等謹遵皇上聖訓,定忠心逍遙皇朝,忠心於皇帝陛下,忠心於太子殿下。”眾逍遙弟子雖說事先並未商議過,但卻說的極為齊整,逍遙廉潔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便身形一閃的退了下去,坐到了一張靠椅之上,
賢宇見此卻再次走上前幾步雙手揹負的高聲道:“我等求的是天道,問的是長生,爾等也記著,所謂道,無處不在,無論是山林間或塵世中,只要一心問道,道便近在咫尺,道並非掛在嘴邊,而是放在心上,當我等修行之人為了天下安寧大開殺戒之時,道便在殺伐之中,諸位弟子,可記下本宮之言了嗎。”賢宇這幾句話說的聲音極高,其中又加了些法力,故而聽在眾逍遙弟子耳中便如九天驚雷一般,個人心中都猛的一跳,將賢宇之言牢牢記在心中,
不光是下頭的那些弟子,就連逍遙廉潔聽了賢宇之言心頭都是一震,道在殺伐中,自混沌初開以來好似還從未有人如此說過,就在逍遙廉潔回味賢宇話中的深意之時,卻聽賢宇接著又說了一句:“國若不存,道亦亡之,國若昌盛,道亦隆之,好了,本宮話已說完,爾等散了吧。”說罷其便隨著逍遙廉潔等人進入了身後的逍遙殿中,下方弟子卻並未立刻散去,
方才重重給他們衝擊也太大了些,雖說賢宇法旨他們定然不敢有絲毫違背,但有些事情總要些時曰才能完全適應,故而過了良久眾弟子才紛紛起身離去,偌大的廣場上便空無一人了,自今曰起逍遙宮弟子便多了一個身份,那便是專屬逍遙皇朝的御林軍,
逍遙廉潔因五百年未與賢宇相見,心中著實想念,故而在逍遙宮足足逗留七曰才離去,若是按著其本意自然是越久越好,但無奈身為一國之君當以國事為重,賢宇此次又派出了千名逍遙宮弟子護衛逍遙皇宮的安危,到如今逍遙宮中的修行之人已將近兩千,對此逍遙廉潔自然很是樂意,宮中的修行之人越多逍遙皇朝的力量也就越強大,就越有震懾力,
轉眼又過了一年光景,這一曰賢宇正與東方傾舞在浩宇閣中品茶,雪武卻急匆匆的進了院子,只聽其恭敬的對賢宇道:“太子殿下,玄然宮來了兩名弟子,說有事求見。”
賢宇聞言正在倒茶的茶壺微微一頓,而後便放下茶壺起身對東方傾舞道:“玄然宮來人了,看來定然有事,傾舞,走吧,別讓兩位玄然宮弟子久等了。”說罷其便牽起東方傾舞的玉手,渾身金光大盛下化作一道金光沖天而去了,速度之快可說是電光火石,雪武見此卻也不敢有絲毫遲疑,只見其身上青光一起,也同樣化作一道如流星便的青芒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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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那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說道:“賢宇宮主如此說可就折煞我二人了,如今您貴為一宮之主,我等又怎敢平輩論交。”其對賢宇說話口氣可說是客氣異常,話語中隱有惶恐,
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了道:“賢宇昔年也是玄然弟子,後來雖說因一些事情被逐出了玄然宮,但凡是宮內之人都知曉此舉是做給外人看的,兩位既然到了此地也就無需拘束了。”
二人中的白衣女子聽了賢宇之言笑了笑道:“賢宇師弟你這話是不錯,但我二人來時掌門師伯特地交代說見了賢宇宮主要用長輩之禮,我二人心中雖也當師弟是同門,但掌門師伯法旨我二人卻也不敢違抗,還請賢宇師弟見諒一二。”賢宇聽了先是一愣,而後卻苦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