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放。”
“你,你再不放我就喊了。”
“你喊吧,我不怕,我就喜歡你。再說這裡沒人,你說這算不算我們約會啊。”
“有人來了,快放手。”
“別騙我,這裡誰會來?”
“你——”梅麗看著閉著眼睛賴皮的查多又好氣又好笑。
小河那邊傳來羊普獸的叫聲,應該是有人騎著朝他們這裡來。羞怯卻害怕被人撞見,而查多又不放手,梅麗有點急轉而生氣。可是看到查多賴皮的閉著眼睛,象個小孩子那樣又有點好笑。
“快放手,你睜開眼睛看看,沒聽到羊普獸的叫聲嗎?”梅麗急忙擰查多的手背,終於抽出了手。
唉,查多把手放到鼻前聞了聞:“真香。”這一招也是學自多情獵人的,不過查多確實想聞聞是不是和多情獵人說的那樣。
“快看,河對岸有人。”
聽到梅麗的話,查多終於睜開眼,卻看到手背有一塊青紫,疼痛此時才傳來。怎麼梅麗不是很溫柔嗎?怎麼會擰得那麼痛?都出淤血了?不過也值了。再多拉幾次,梅麗就是我的了。
查多邊想邊看向河對岸,果然一隻羊普獸下艱難的從林子裡面出來。背上倒著一個人,因為小河不寬,以查多獵人的眼睛能看到那個人身上帶頭血跡。
“小心。”查多擋在了梅麗前面。
小河才十幾米寬,此處水也不深,才到腰間。羊普獸在河邊試探了幾次,對著查多和梅麗叫了幾聲。看到查多和梅麗沒反應,羊普獸在猶豫後冒險趟過河,來到兩人面前。好在河水不急,受傷的羊普獸沒有被河水沖走。
羊普獸作為人的坐騎較適合在山林地區行走,常被人們騎進山裡打獵。現在這隻通人性的羊普獸載著它的主人,尋找有人的地方尋求幫助。
梅麗安撫著羊普獸,查多則檢查背上的人。發現人還活著,兩人便牽著羊普獸回梅麗家。
路過地裡時候,梅麗告訴了父親。梅麗的父親華德是個農民,但卻懂得些許醫術。聽到有人受傷也趕緊回家救治。
華德、梅麗、查多三人救治傷員,武長空則做飯。在村民眼裡,武長空這個廢材至少還會做飯,而且做得不差。但是男人做飯,這總會被男人們笑話。不只男人笑話,大多數女人也會笑話。做飯的男人是沒出息的男人,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查多也找到了名正言順留下吃飯的藉口,畢竟他送傷員來的。華德一句客氣話,查多就順著留下了。
席間華德看到女兒羞澀的樣和查多情不自禁偷瞄梅麗的眼神,也放下心來。他也是怕女兒因為長期和武長空相處,愛上這個沒有作為的人。可是武長空是他救治,現在還沒完全康復,出去就是餓死,華德也不忍心。
這個武長空可比今天救治的人要難得多。當初送來的時候可是已經昏迷了一個月(為了方便直接把當地時間單位譯成大家熟悉的時間單位),到了華德家又昏迷了六個月。昏迷的時候什麼東西也吃不進,灌什麼吐什麼,全吐出來。醒來後開始也是吐,用了差不多一年時間才恢復正常飲食功能。到現在也有近兩年時間了,走起路來還搖搖晃晃的。
一天到晚就是發呆,話也不多。原來連話都不會說,後來才慢慢學的。
傷者在這裡住了大概十多天,傷好後留下些錢財作酬謝就離開了。照顧他的活是武長空,當初照顧武長空的是華德。別想著人家梅麗大姑娘照顧,那是不可能的。
果然女孩子拉過手後就是不一樣,查多這段時間趁著休整在家,天天圍著梅麗轉。拉手的次數就多了,約會成功率逐漸增加。村裡人看到查多臉上開花的樣子,都在流傳肯定不止拉拉手那麼簡單了。
別人是談情說愛幸福甜蜜,武長空卻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