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一個人,那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偷襲也有一定的成分。但如果真如你說的他一個人殺了那麼多人,那這個人就不只是武功高的問題了。如果真被他誤會我們鏢局和匪徒有聯絡,那就……”陸振遠邊說邊搖頭。
陸振遠繼續聽陸展風講述,聽到流匪可能是北湖州過來的人,眉頭皺了一下。
這個被陸展風看到了,忙問:“父親,怎麼啦?難道北湖州那邊真有什麼問題?”
陸振遠想了一下,還沒開口,卻聽到兒子搶先說話了。
“難道和嶽天的事有關?”
“我也正是想到此點。嶽天出事就是在北湖州府城漢北城,這匪徒如果真是來自北湖州,那也真是太巧了。嶽天的事根本就是羅天商盟的詭計,可恨那關州城主竟然沒有為此出力,保得嶽天出來。否則,又怎會讓羅天商盟得逞,謀了岳家的商產。”
“要是當初能請得動州牧大人,說不定漢北城主也會放人。”陸展風說。
“請動州牧大人?當初你說過這個提議時我已經和你說過,別看每年我們都往州牧府送禮,可是人家根本看不上眼。州牧大人看到我們,估計都不記得我這張老臉。你以為你嶽叔能進得關州的城主府就很了不起嗎?他同樣也進不了州牧府。禮到是能送得進去,只是州牧大人知不知道有他的送禮就難說了。更不談認得人。”
“我們直接找當然不行,託關係難道也不行嗎?”
“就算是託關係,你想想,那漢北城可是屬咱們南河州管轄。”
“我當然想到此點,漢北城屬北湖州管轄。我認為北湖州的州牧大人可能不知道漢北城主做的這些事,所以如果南河州州牧大人和北湖州的州牧大人說項,說不定就有轉機。”
“風兒啊,看來你這些年行事是太順了。你以為人情就這麼好用?就用不完?”陸振遠感嘆。
“先不說我們的人情找關係,單說這州牧之間的人情關係又豈是你我能明白的?你以為平常和那些管事的官員喝酒賞樂甚至稱兄道弟,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我陸振遠就人人給面子?你又怎知你嶽叔當初沒有走動過這些關係?”
陸振遠轉頭盯著陸展風,鄭重地說:“記住,官場上的人情享福之時有效,翻臉之時無情。”
陸展風經過嶽空的事,現在再聽父親說教,也深感成長順利所帶來的自滿。
“那關州城主,就算力不能及,也應該儘量周旋指點明路。可惜他只是帶信給漢北城主,可見並未盡力。他關州城主每年不知拿了岳家多少好處,關鍵時候卻沒有出力,當中要說沒問題根本不可能。岳家一倒,他的好處就會減少。可是他不著急,說明什麼?說明極有可能他的好處沒有減少。”
“父親的意思,羅天商盟早與關州城主談好?接手岳家生意後,繼續使好處給城主?”
“天下沒有哪個經商不給當官好處的。那羅天商盟在南方現在可是一家獨大,幾乎壟斷南方商貿,可見其在南方的關係網是何等厲害。”
“所以羅天商盟會透過這些關係網和關州城主拉上關係。”陸展風點著頭:“那麼說,有可能這些匪徒和羅天商盟有關係!”
“不錯。雖然沒有證據,但推測還是可以的。北湖州那邊你不用去,我聯絡那邊的朋友幫查探。而且說不定和那些事有關係。”
“鎮衛鏢盟?”
“不錯。江湖上各鏢局曾經也有過聯盟的想法,可惜到後面不少人想爭鏢盟盟主,最後鏢局聯盟也解散。現在各鏢局多憑關係和麵子相互聯絡幫忙,但要做到統一的行動卻很難。這鎮衛鏢盟以前也和你們說過,先是全國的鏢局都有收到拜帖。大家都對加入後全域性服從其管理而無人理會。但是這幾年,鎮衛鏢盟卻迅速發展,佔據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