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寶藏院大師在嗎?”穿過寂靜無人的院落,我們來到了正屋門前。
“請等一下!”隨著答話聲屋門被拉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30來歲的精壯漢子。“對不起!家師出門遊歷去了。我叫藤島善次,暫時代理教導師範。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啊!您好!我叫諸星忠兵衛,是這裡一名弟子的親屬。冒昧前來,實在是打擾了!”我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面前這個人。可能由於是長期主持事務性工作的原因,他的談吐相當謙和文雅。
“快請進吧!”藤島往屋裡讓著我們。
“你們這裡……好清靜啊?”坐定後,我看著空無一人院子疑惑的問。
“這三天放假,本地的弟子都回家去了,外地來的弟子大部分在後面的宿舍休息。”藤島解釋著。“不知道您要找……?”
“哦!是我的弟弟新八郎,請幫我找一下。”
“雷神童子!!!”聽到我的回答藤島大吃一驚。“不過……新八郎好像……沒有哥哥啊?”
“我是新八郎的姐夫。”
“噢~!這就對了,我聽他說起過。”藤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新八郎可是個習武的奇才!提起‘雷神童子’在這一代可是無人不知,他……”
“你怎麼不告訴他另一個綽號啊?那可是更有名噢!”一個聲音突然自屋角響起。我扭頭一看,剛才居然沒注意到那裡躺著個人。他緩緩坐起身,原來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寶藏院的打手’!多響亮的威名!”
“才藏!你太放肆啦!”藤島大聲呵斥著。
“別那麼大聲!我聽得見。”看來這位並沒有把師兄放在眼裡。“我告訴你……”他向我湊了過來。“我那個‘老不休’的師父以切磋為名,帶著新八郎把附近的道場砸的差不多了。上次連柳生新陰流也差點……”
“你不要太過分了!!!”藤島怒不可遏的吼到。也難怪他,有這麼個師弟是讓人頭疼。我這時想到,他有可能就是壞脾氣的可兒才藏。
“不是跟你說我聽得見嗎!”師弟立刻以眼還眼。
“請問新八郎在後面嗎?”看他們要吵起來,我趕忙攔住。
“讓您見笑了!”藤島抱歉的說。“新八郎跟我師父一起去九州了,他們……”
“他們這次只怕是去找體舍流丸目道場的麻煩了!”師弟又接上了話。“啊~~!奈良是越來越無聊、越來越讓人感到乏味了……”他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後說。“對了!你們既然是從尾張來的,認識那個‘大傻瓜’嗎?”他突然問到。
“無禮!!!”島勝猛疾聲厲色的說:“我們就是織田家的武士!”
“是嘛!那你們也是一些有趣的人了?”他嬉皮笑臉的對我說:“把我帶到尾張去吧?求求你了!我在這兒快悶死了!”
“對啊!對啊!可兒才藏(果然是他!)的槍術可是數一數二的,一定能幫到您的!”我正在想著該如何推辭,藤島卻彷彿見到了重生的希望。
“再說了!我們師兄弟有如親手足,你又是新八郎的姐夫。”才藏對著我一臉“親切”。“你總不會拒絕……”
“……”
“……”
最後,我給新八郎留下了一封信和仙芝帶來的東西,又背上這個新“包袱”上路了。
織田信長和幾個重臣對著我買來的200支嶄新鐵炮目瞪口呆。
“這次鐵炮的價款是2400貫,路費是……”
“我對流水帳沒興趣!”織田信長興奮的抄起一支,在手裡擺弄著。“給你300貫賞金,其餘的退給度支奉行。還有……”他稍微沉吟了一下。“從今天起提升你為足輕大將,俸祿一年80貫!”
“謝主公提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