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殿下是認為。
我手下地人不堪與戰嗎?“我一句話就封了他地口。”怎麼樣,敢試一下嗎?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好賭的人!“我對源二郎激到。
“您還真是個執著的人哪!”他懶洋洋地順著柱子站了起來,伸手推了推別在腰帶上地佩刀,來到廊下穿好鞋向院子中間走去。
真田昌幸又想說些什麼,但是我直接站起身來到廊柱邊看著院子,仙鯉丸和新八郎也隨著來到了我的身邊。他只得和真田信幸彼此無奈地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也站起來。
“是比刀法嗎?”源二郎緩緩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此刻兩個人已經面對面站好。雖然刀還沒有出鞘,但兩個人的右手都輕輕搭在了刀柄上。以四道目光進行著交鋒。
“就比刀法吧!”我點了點頭,其實對比什麼我並不在以。“不過還是應該對輸贏有個說法,不然可就沒有意思了!”
“予州殿下也頂多就是收回剛才許諾的三千石,再多我可是沒的給了!”源二郎緩緩抽出了佩刀,雖然嘴上依舊是玩笑的口氣,但目光如電面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笑意。
月光與屋內透出的燈火映照在兩把鋒刃上,確實都是好刀。
“你如果輸了我之前說的三千石不變,如果你贏了嘛……那俸祿就加到五千石!”我想了想才說到,但是院子裡地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源二郎驚訝地問了一聲,並且扭過了頭。這在比武中可是個大忌,但又兵衛倒退了一步並沒有趁虛而入。“殿下的意思是如果我贏了,那麼就可以得到五千石;如果我輸了,至少也可以擁有三千石,是這個意思嗎?”
“你說得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我平靜安詳地點了點頭,對視著他說到。因為沒有轉身,所以我不知道那對父子是什麼樣子。“聽了你的戰略後我本想直接給你五千石,但是這樣子作那些跟了我很多年的部下們未必服氣。畢竟直到現在,只有我認同了你的能力,而其他人則未必這麼看。如果你贏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五千石,如果輸了,想必你自己也不會有所抱怨了吧!”
源二郎站在那裡盯了我很久,我也就這麼看著他,這樣的情況很是怪異,這比武到底算開始還是沒開始,一時間誰也誰也說不清楚。還有就是這場武到底算是誰和誰比,怎麼看都是我和源三郎在對陣,後藤又兵衛倒像是成了局外人。
“哐啷!”許久之後源二郎將刀收回了鞘內,長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這場武不必再比了!”
“怎麼,這樣就算了?”我雙臂抱肩故作吃驚地說道:“如此可就算你輸了,五千石的領地難道你不想要了嗎?”
“縱然嘴裡說得再好,可事實就是事實,這場比武我已經輸了!”源三郎拍拍刀鞘施施然走了回來。
後藤又兵衛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也收起了到刀,但是並沒有跟過來
“憑直覺這位大人比我的武功比我要略高些,但這也不過就是源於年齡上地差距,綜合考慮各種因素我未必不能勝!”源二郎走過來脫去了鞋,又盤膝坐在了廊下。“這位大人雖然出自名師指點,但是看樣子之前並沒有來過我們甲信山裡,對於我這種半忍者半盜賊的野路子並不熟悉,出手有些太堂堂正正了,在這種黑燈瞎火的地方我其實有不少機會!”
“那你怎麼平白的放棄了多出的這兩千石,不覺的可惜嗎?”其實我心裡已經知道了這個答案,但有必要讓周圍的人也瞭解他的價值。
“我確實已經敗了,敗在殿下手下!”他將佩刀連鞘一起抽出來,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僅僅是因為殿下的幾句話,我的心已動、氣已浮,這樣的狀態下比武簡直是笑話。以前我一直自以為是天地奇才,但今天殿下輕言漫語就使我心念搖擺,我在這裡誠心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