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醒醒了,我們隨時可能進行戰鬥!”我這樣對他說到。
其實這也是我樂於接受這場“遊戲”地原因,出戰九州以來他還沒有在近距離上看到過敵人。今天的這種方式也許真的不錯。
“真的!”虎千代立刻睡意全消,伸手拿起了身邊的短筒鐵炮,不過並沒有忘記槍口朝上不衝著人。
我無聲地笑了笑,這孩子對待戰爭的態度更多地遺傳了他母親那一方的基因,更確切地說有些像新八郎了。不知道這算好算壞,可能他這種性格更適合作一名戰將,不過隨著歷史的程序他也可能趕不上什麼了。
既然這些拼湊起來的襲擊者沒有什麼顧忌和章法,所以在速度上就顯得很快。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的光景,他們就來到了大門前,並且似乎試探著推擠著正面地大門。
“什麼人?”櫻井佐吉在低低地喝問了一聲。同時我也聽到了在屋後地走廊衛有兩聲嚴厲的低語。難難道說真是煙幕過後令藏著殺機,看來真有可能是一次詳盡周密的計劃。
後面的拉門開啟後,兩名忍者帶了一個人進來,居然是我一直沒有管他的小梅因赫爾。“你怎麼起來了?”我奇怪地問到。
“殿下!外面的聲音如此吵鬧,請問是不是遭到了強盜的襲擊?”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到。
我不禁為這些襲擊者感到悲哀,居然還沒開始就驚動了如此多的人。“不是普通的強盜,而是一次針對我個人地襲擊。一切都已經佈置好了,所以你儘可以回去休息。哦,如果太吵就把耳朵堵上!”我輕鬆地回答到。
“作為一個上帝的僕人。我不能坐視邪惡在眼前發生還不聞不問,請允許我參加這場戰鬥!”他帶著滿腔宗教的虔誠說到。
“隨你吧!”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他矯情,向著邊上的角落裡指了指。
他安靜地走過去坐在那裡,那兩個忍者也在伴長信的示意下緊緊跟在他的身邊。
大門上了三道門栓,又用兩根原木從後面頂住,雖說算不得特別結實,但是僅靠幾十個人從外面心不同力不齊的擠撞,那是無論如何也弄不開的。外面的人經過一番“努力”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似乎又在想別的辦法。
大約又過了七八分鐘,幾架梯子搭在了大門兩側的牆頭位置,牆外的嘈雜聲猛地又大了些,可能是在決定由誰來擔任首攻這個“榮譽”。我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走出了屋門。
“主公,請小心!”櫻井佐吉提醒到。
“我要是連這些人都不敢面對,那麼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好了!”我忿忿地說到,但腳步也停在了外廊上。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跟著走了出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後面和兩側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巡視的工作由十幾個忍者負責。其他人都在前面,八名近衛武士成一排站在廊下,再外面是十個忍軍,每人手裡此刻都拿著一隻鐵炮。
“別用鐵炮,用弓箭射登上牆頭的人!”我看到忍軍和近衛武士已經端起鐵炮開始向牆頭瞄準,急忙阻止到。估計只要鐵炮一響這些人就得作鳥獸散,躲進平戶的大街小巷還真是件麻煩事。
我這次出來並沒有隨身帶上弓箭,石川忠綱的忍軍也沒有預備,但是這個聯絡點兒的庫房裡倒是陰錯陽差地存有五把長弓,還有兩斛不知道什麼年代留下的羽箭。用這玩意兒倒是可以堅定外面那些人的信心,因而也被擺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是!”五名武士立刻放下鐵炮拿起長弓,搭上羽箭向指向牆頭。這時吵嚷中已經有六七個身影出現在那裡,接著月光看的相當清楚。
“嗖、嗖、嗖……”在我示意之後弓弦發出了幾聲輕響,輕巧的羽箭飛向了牆頭的目標。因為自始至終我們這裡也沒發出什麼聲音,所以襲擊者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