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起義軍人沒有一個皺眉嫌棄,他們趕緊尋來了水和食物,分發給一些虛弱到幾乎無力的人,有的還親自揹著年歲較大的一路前行。
到了遞交門口,他們看見了當地軍隊的馬車已經趕到。
“太好了!”修然一揮手,所有人都湧向了那一排排的馬車。
“天吶,這麼多人?”那騎在馬背上的將領看著眼前的人質,也是驚歎了起來。
此刻,人質被疏散解救了大半,十餘人還在地窖中尋找著是否有沒有發現的暗室。
只是,柏卿月兜轉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正因為這個地方顯得太正常,才更讓自己覺得不正常!
“這位大哥,我娘剛才還在那裡頭,可是一轉眼人就不見了!我找遍了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她!我恐怕……”女孩兒央求著起義軍計程車兵,“我恐怕她被帶走割取內臟了!”
聽著女孩兒的話語,幾個起義軍中的人也覺得情況特殊。修然看著那女孩兒,也記得她剛才的狀況。
“姑娘,你還知道些什麼?比如,那割取人內臟的地方,是不是也在這裡?”修然上前問道。
女孩兒低下頭,仔細思索著,“我記得,曾經有人被割掉過一個腎,還是活著再被送回來的!那個人說雖然蒙著眼睛,但在地窖裡走了很多路,有階梯,空間很大,應該也是在這裡面!”
修然點點頭,“好!我們一定會把人都救出來的!”
說罷,他轉身再次衝進了地窖。看到了尚雲初,他急忙告知了這個情況。尚雲初看著手裡的地圖,也是認同那女孩兒的說法。
“只是,那更大的空間,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進去的呢?他們為何又把人都關在如此顯眼的位置?”
柏卿月回到遠點,聽到了二人的談話:“找不到手術室,快讓我再看看地圖!這個地方很古怪!”
說著,她拿起地圖,高舉過頭,透著光仔細地檢視著。
“這張圖,我們在此前就沒有完全看明白,雖然這上面描述的空間很大,但是卻又覺得層次不同。想來,這個地窖的上面是個小山丘……”柏卿月細看著地圖的同時,忽然眉頭舒展,“我們走過的位置,你們看!如果只看地圖的外圍,不就是我們剛剛釋放人質的那些地方嗎?可是這中間……”
三人抬起頭,相視一笑,修然言道:“看來,這應該是不同的樓層疊加在了一起吧!”
“不錯!”柏卿月捲起了地圖,遞給尚雲初,“我去找其他層面的入口!”
“別急!”尚雲初手握著地圖,走到一個獄卒面前。那人還醒著,見這偷襲了地窖暗獄的人走來,本能地向後挪動,只是身後是一堵牆,逃也逃不走。
“你……你別過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聽著那獄卒的話,尚雲初笑了。
他蹲下身,用那冰冷徹骨的眼眸緊緊盯著眼前人,厲聲而問:“別層的入口在什麼地方?”
柏卿月一愣,她發現了這語調中的不同。因為,尚雲初在教自己使用言靈的時候,他的語調也會有所變化。雖然只是細微的區別,但柏卿月察覺到了,這應該是屬於尚雲初的“逼供”方式——用言靈強行命令對方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很快的,那獄卒老老實實地在地圖上指出了入口的尋找方式,三人開啟了一扇暗門——這暗門實在厚重,也難怪柏卿月無法從厚度上判斷。
那環繞盤旋的階梯展露在眼前,只聽尚雲初說道,“修然,在此守候著吧!”
“放心,這裡交給我!”
有了之前一次在皇城中營救的經驗,修然明白,其實自己的這個崗位是至關重要的。
爬上了盤旋的樓梯,二人的腳步逐漸放慢。眼前是另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