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玉書,你想做什麼?”尚雲初猜不透嵇玉書的打算,只是這個男人明擺著是不會放過林若錦的。但是,他為什麼想把林若錦帶出天牢呢?
“人死了就是解脫了,難道央王不覺得——只是一死,這麼簡單的懲罰,太無趣,太輕了嗎?”
嵇玉書的笑容越來越冷豔,柏卿月彷彿被他們倆當做空氣,完全忽略在一旁。
她看著嵇玉書的樣子,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尚雲初上下打量了一番嵇玉書,心裡突然有了些譜。
“既然……你這麼想玩兒,借給你玩兒一下也無妨。只是……別徹底玩兒壞了!”
“放心!總得留著行刑啊!”
尚雲初扔給嵇玉書一塊令牌,“來人,去將那林若錦接出天牢。”吩咐完之後,對嵇玉書繼續言道,“天牢那種地方,不是你我適合去的。人帶出來之後,這幾日,隨你處置。”
“多謝!”嵇玉書一拱手,收好了令牌,踏步離去。
走前還不忘回過頭對柏卿月拋個媚眼,讓尚雲初看得一陣惡寒,“得了快走吧!”
目送走兩人的背影,柏卿月乾笑了起來,“看來,以後是真不能輕易得罪了這兩個人啊……”
突然被接出了天牢的林若錦,猜不到自己即將面臨什麼。
當她看見尚雲初身邊還站著一位身著帝王特有錦緞的玉面男子,心裡更是好奇不已。
“嵇玉書,人已經帶到,孤這便去忙政事了。”
“央王閣下,多謝!好走不送!”嵇玉書像個孩子似的咧嘴一笑,尚雲初雖然猜不到他即將會做些什麼,但也明白,林若錦在這些天后,多半就會被嵇玉書打入深淵。
兩世的為人經驗,讓尚雲初很明白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作為男人,他更明白男人想要報復一個女人的手段,會是怎樣的。
想到此處,他既覺得暢快,又覺得不安。畢竟,傷害到了柏卿月的人,就等於是惹毛了嵇玉書。那嵇玉書不明擺著,還是真的對柏卿月有企圖?
尚雲初不敢懈怠,開始琢磨起了如何鞏固自己與柏卿月之間的關係,好不讓嵇玉書趁虛而入。
一得到兵符,尚雲初就開始安排起了關於出兵黎國救人的事。
而嵇玉書,也開始了他的“溫柔報復”。
尚雲初離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林若錦與嵇玉書。嵇玉書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對身旁的人吩咐道:“去讓林小姐洗個澡換身衣服吧,梳妝打扮好之後再讓她來見朕。”
“是,泛王陛下!”
很快,熱騰騰的洗澡水就被裝進了大浴桶之中,讓林若錦沒想到的是,這一出獄來第一次洗澡,竟然水裡還會有自己喜歡的花瓣。
沐浴之後,她穿上了自己原本的衣服,還有自己府裡的丫頭為自己梳妝。
這一個過程之中,她一言不發。因為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蘭,為什麼這裡會有我的東西?”她忍不住開口問了自己的貼身丫頭,“為什麼你在這裡?剛才那個人真的是泛王?怎麼回事?”
丫頭小蘭似乎有些緊張,她一語不發,明顯是受到了命令不許她多說一個字。
見丫頭不開口,林若錦也不再為難。畢竟,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不是什麼太尉的女兒,而是個真正的囚徒。
可為什麼嵇玉書要把她帶出監獄來?她早有聽聞嵇玉書和柏卿月的關係,任何人都會覺得,嵇玉書必定是會對林若錦施以懲治。但是,哪裡有這般懲治罪人的!
直到她梳妝完畢,如同過往般的模樣,站在了嵇玉書面前時,這個男人竟然露出了最為稀疏平常的笑顏:“嗯,這才是大戶人家小姐的模樣嘛!”
嵇玉書站起身來,走得距